己举起来边上的长枪。
“大家小心。”
杨先生长叹一口气。
理所当然的,普通的孽物不能够对我们造成什么伤害。
从学名上来讲,这个形态的魔阴身叫做承天露人,算是已经人身能达到的最接近仙人的状态。
“呃——我见不得大场面啊!”三月七喊的大声。
“南烛师傅,你的手已经好了?”星看见我的指甲已经长到了一个有些过分的长度。
“嗯。”我层层叠叠的衣袖影去了我手的状态,也无法让人看见那如弯钩似的长指甲。
列车组的人也只是叹了一句仙舟人的恢复力真强,将仙化的狐人打下来,我干脆的点火,让她去见十王司的判官。
以入膏深的云骑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不断喘着气,嗓音也变的低沉。
他紧握那把长枪,像是藤蔓攀上了他的手,让他们融为一体。
能见到细微的颤抖。
“云骑大哥,你先跟我们去你们驻扎的地方吧!”三月七手忙脚乱的从星那里拿出急救器之类的东西,“你别担心,没事的,实在不行我们把你带长乐天白露那里去!”
云骑的沉默是要表达什么,他摇头。
“别浪费时间了,我已被那家伙转变,要不了多久……”
和其他堕入魔阴的人一样,对自己的战友举起武器,神智不清丧失自我,变成那些植被的容器。
他喘着粗气。
“你们快走吧…太卜的人就在前面…”
我拍了拍三月七的肩膀,露出一个笑容,我知道这应该不好看。
“走吧,你们应该要找符太卜的,早些去了,免得她担心。”
“她可是说我们出征大吉、事事顺意的……”三月七的声音有些哽咽。
事在人为,即使再相信卦象,该有的情绪也不会顺利的卦象而改变。
我们一路都走的沉默。
那位不知名的云骑,应当是想在完全丧失神智之前自裁。
云骑一直以来受到的训练,和对药王秘传的恨意是不会容忍自己也变成那副模样。
我见他握住长枪了,那枪尖实际上已经钝的不成样。
……不要再想了。
手好凉。
过了段时间,我们到了云骑驻扎的集市,不过里头那个白色的身影也不在,集市不同往日拥挤。
“符太卜不在吗?”
在询问了驻扎的云骑后,得到了符玄不会离开太久的回答。
“那我们在这等一下太卜嘛!”三月七没有什么精神的说,屁股沾上边上的长椅。“到了仙舟就总是东跑西跑,好歹休息一下。”
“探图!”星却不怎么想,面无表情的拉了没坐下多久的三月七和杨先生,开始在丹鼎司乱转。
我跟着他们,撑着伞看着二人被星拉着到处走。
散散心也好。
“丹鼎司里尽是些药材、医疗器械,没什么好拿的东西,星,你在找什么?”
“宝箱。”星脸上是压抑不住的笑容,她拉着我来到一个木箱前,激动的举起棒球棍,一棍打破上面的锁头。
我欲言又止,看向杨先生,却发现他目光漂移,似乎不愿意相信这个乱开箱子的行迹诡异的人居然是列车上的小辈。
“这可是5星琼啊!”
我看见星从箱子里拿出了几块彩色的宝石、两罐常见的素材、一些绿色的豆子。
她把豆子和素材倒进口袋里,兴冲冲的拿着那几块颜色破像三月七眼睛的宝石塞进了我的手里。
“南烛师傅,来我列车!”
“我在工造司的合同还有八十三年。”我错愕,然后拒绝了她,把石头倒回了星的手里。
“抱歉哦。”
石头怪好看的……嗯,还有一种感知不清的命途的力量。
“可恶,没有up池就不能勾搭吗?”星痛苦的说我不知道的事情,“没关系的师傅,你是未来版本最强火c啊!现在无人能敌!我肯定捞到你!”
“?”
宇宙是什么游戏吗。
我用指甲略长的那只食指划了划自己的脸颊。
“不用给我什么,你如果有什么难事,我还是可以请几天假来帮你的……”
“我记住了。”星竖起大拇指。
“等我抽完妈妈池子,就肯定把师傅你带到列车参观。”
“好。”
参观我很乐意,我很好奇列车的结构,以及它穿梭宇宙的来自阿基维利的力量。
但是,我迷惑。
“星,我有个疑问。你的妈妈,怎么会在池子里。”
“嘿嘿嘿,我的妈妈卡芙卡她说她就在池子里等我,亲口和我说的。说等列车在仙舟的事情结束了就来找我,她是这个宇宙最好的妈妈!”
一聊到母亲的话题,星像是连续胡了五把帝垣琼玉一样,一脸洋溢着快乐。
“她会拉小提琴,晚上睡觉前还给我讲故事,她喜欢看电影,看完电影就带着我去吃晚饭……”
有人爱护这不是挺好的孩子嘛!
但是这个母亲的名字听起来很耳熟啊,南烛,有什么头绪吗?
这不是刃的同伴,之前聊到过的卡芙卡女士嘛。
我陷入了沉默,于是看向杨先生。
他解释又像是没解释。
“这孩子确实和星核猎手有些渊源……”
你们星穹列车和星核猎手看起来关系也不浅。
“那你认识刃吗?”出于没办法抑制的好奇,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哦,二舅啊,南烛师傅你认识我二舅?”
星又踢开一个箱子。
按辈分,我应该怎么称呼星……现在不该在意这些。
“算是认识。”我看星的眼神都柔和了起来,丹恒的朋友,加上是刃同事的女儿(应该是)让星在我眼里变得像自家孩子一样可爱。
杨先生显然对我突然柔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