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盗章节,早十点替换) 冯燕掂着手上的包袱,把耶律华往前一推,将砖头丢到了他怀里。 “敲门砖都是现成的,我看公主殿下那马车还够塞一个人的,你也跟着去吧。” “对了,不用担心路费,我砖头下给你压了一千两银票。” “什、什么?” 耶律华捧着装着砖块和银票的包袱呆呆站在地上,一时间脑袋转不过圈来。 “等等,刚刚那什么声音?” 因为砖块砸头的声音过于清脆,已经坐上马车的嬴抱月等人都惊得探出脑袋来。 结果嬴抱月刚一探头就听见了冯燕这番惊天发言。 “等等,马车先停下。” 嬴抱月挥手叫停马车,起身下车,一眼瞥到呆坐在角落的孟诗,伸手一把将她也拉了下来。 城门处的送行队伍里,北魏大臣们都已经风中凌乱。 “娘娘,您这是说什么?” 有老臣猛地冲上前,“太子殿下还有监国的朝政要处理,怎么可能去参加高阶大典?” “为什么不行,”冯燕一脸无所谓,“初阶和中阶他不都跑去偷偷参加了么?初阶还去了两次。” 黑历史被挖,耶律华脸皮有些发烫,“娘,那是因为……” “此一时彼一时!”老臣们气得怒发冲冠,如果不是耶律朗半阖双眼坐在后面一言不发,他们就要骂起来了。 臣子们瞪向大步往回走来的嬴抱月,咬牙切齿正要发作,身后却忽然传来一阵凉意。 林挽弓站在耶律朗身边,正静静看着他们。 原本混乱的大臣们安静了一瞬。 这人可是杀了八名天阶的杀神,天不怕地不怕,万一触怒了他…… 忠心诚可贵,生命价更高。 如果说以前耶律朗在众臣眼里只是个儒雅的君主,此时林挽弓站在他身边,连带着耶律朗身上也有了几分铁血之气。 可威严归威严,耶律朗现在明显精神不济,如果耶律华这个监国太子离开了,北魏的国事谁来管? 耶律华缓过神来,他并不是不想走,但他身上有着重担。 他艰难开口,“母后,您的好意儿臣心领了,可如果儿臣离开的话,朝政……” “这你不用担心,”冯燕瞥了一眼身后假寐的耶律朗,“你父亲还在呢,就算他精力不够,你娘我可是身强体壮。” 冯燕淡淡道,“大不了本宫垂帘听政就是了。” 跪在地上的大臣们都听傻了。 “娘娘,此事万万不可啊!”冯燕掂着手上的包袱,把耶律华往前一推,将砖头丢到了他怀里。 “敲门砖都是现成的,我看公主殿下那马车还够塞一个人的,你也跟着去吧。” “对了,不用担心路费,我砖头下给你压了一千两银票。” “什、什么?” 耶律华捧着装着砖块和银票的包袱呆呆站在地上,一时间脑袋转不过圈来。 “等等,刚刚那什么声音?” 因为砖块砸头的声音过于清脆,已经坐上马车的嬴抱月等人都惊得探出脑袋来。 结果嬴抱月刚一探头就听见了冯燕这番惊天发言。 “等等,马车先停下。” 嬴抱月挥手叫停马车,起身下车,一眼瞥到呆坐在角落的孟诗,伸手一把将她也拉了下来。 城门处的送行队伍里,北魏大臣们都已经风中凌乱。 “娘娘,您这是说什么?” 有老臣猛地冲上前,“太子殿下还有监国的朝政要处理,怎么可能去参加高阶大典?” “为什么不行,”冯燕一脸无所谓,“初阶和中阶他不都跑去偷偷参加了么?初阶还去了两次。” 黑历史被挖,耶律华脸皮有些发烫,“娘,那是因为……” “此一时彼一时!”老臣们气得怒发冲冠,如果不是耶律朗半阖双眼坐在后面一言不发,他们就要骂起来了。 臣子们瞪向大步往回走来的嬴抱月,咬牙切齿正要发作,身后却忽然传来一阵凉意。 林挽弓站在耶律朗身边,正静静看着他们。 原本混乱的大臣们安静了一瞬。 这人可是杀了八名天阶的杀神,天不怕地不怕,万一触怒了他…… 忠心诚可贵,生命价更高。 如果说以前耶律朗在众臣眼里只是个儒雅的君主,此时林挽弓站在他身边,连带着耶律朗身上也有了几分铁血之气。 可威严归威严,耶律朗现在明显精神不济,如果耶律华这个监国太子离开了,北魏的国事谁来管? 耶律华缓过神来,他并不是不想走,但他身上有着重担。耶律朗目光在儿子的脸上停留了一瞬,忽然移到远处。 “怎么不可了?”冯燕冷冷瞥了他们一眼,“陛下还未发话,尔等臣子是想谋反么?” “不不,臣等绝无此意。” 众臣围在耶律朗周围呼啦啦跪下。 拓跋涛已经定下将押回洛阳处以极刑,此时众臣谁都不敢听到谋反二字。 许是众臣跪下去的动静太大,盖着毯子的耶律朗微微睁开了眼睛。 “陛下,您觉得本宫这个解决方法可行么?” 冯燕向他淡淡开口。 耶律华心头一跳,看向自己父亲。 耶律朗目光在儿子的脸上停留了一瞬,忽然移到远处。 他艰难开口,“母后,您的好意儿臣心领了,可如果儿臣离开的话,朝政……” “这你不用担心,”冯燕瞥了一眼身后假寐的耶律朗,“你父亲还在呢,就算他精力不够,你娘我可是身强体壮。” 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