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淡淡道,“大不了本宫垂帘听政就是了。” 跪在地上的大臣们都听傻了。 “娘娘,此事万万不可啊!” “怎么不可了?”冯燕冷冷瞥了他们一眼,“陛下还未发话,尔等臣子是想谋反么?” “不不,臣等绝无此意。” 众臣围在耶律朗周围呼啦啦跪下。 拓跋涛已经定下将押回洛阳处以极刑,此时众臣谁都不敢听到谋反二字。 许是众臣跪下去的动静太大,盖着毯子的耶律朗微微睁开了眼睛。 “陛下,您觉得本宫这个解决方法可行么?” 冯燕向他淡淡开口。 耶律华心头一跳,看向自己父亲。 耶律朗目光在儿子的脸上停留了一瞬,忽然移到远处。 “怎么不可了?”冯燕冷冷瞥了他们一眼,“陛下还未发话,尔等臣子是想谋反么?” “不不,臣等绝无此意。” 众臣围在耶律朗周围呼啦啦跪下。 拓跋涛已经定下将押回洛阳处以极刑,此时众臣谁都不敢听到谋反二字。 许是众臣跪下去的动静太大,盖着毯子的耶律朗微微睁开了眼睛。 “陛下,您觉得本宫这个解决方法可行么?” 冯燕向他淡淡开口。 耶律华心头一跳,看向自己父亲。 耶律朗目光在儿子的脸上停留了一瞬,忽然移到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