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担心。”
胡蔚稚乜他,“现在能告诉我实话了吗?”
凌不疑抿了抿唇,卷起裤脚,他的伤口已经包扎妥当,只一些血迹侵染了纱布,显得有些严重。胡蔚稚心疼地拧眉,凑上来查看他的伤势,“伤成这样你还说不严重?”
“真的不严重。”凌不疑伸手将她揽入怀中,软声哄道:“昨夜追捕一个要犯,不小心被刀划伤了,怕你们担心,所以才撒了谎。”
胡蔚稚低声问他:“那犯人抓到了吗?”
闻言,凌不疑轻轻嗯了一声,不明喜怒。
胡蔚稚没再说话,只紧了紧环在他腰际的双臂。
少倾,又听凌不疑轻声问道:“对了,听闻昨日你参加婚宴,左御史家的娘子与你起了争执,可有此事?”
胡蔚稚轻轻哼了一声,甚是傲娇。
凌不疑眼中的笑意加深,“我给你报仇好不好?”
胡蔚稚在他怀中抬头,“我已经一巴掌打过去了。”片刻后,她又道:“我们女娘之间的事情,你别插手啦。”
“好。”凌不疑宠溺地抚着她的长发,又叮嘱道:“如果你有任何摆不平的事情,你尽管告知与我。”
“嗯。”胡蔚稚点点头。
两人相拥,只觉岁月静好。
凌不疑答应了胡蔚稚不插手女娘之间的事,他说到做到。只是最近这段时间,左御史被他和文钰针对得不轻,文帝几乎是日日都能收到左御史弹劾凌不疑及文钰的奏疏,但通通被文帝压下不谈。过了些时日,文钰举荐了一世家公子入仕,楼太傅见到了那名仕子后,脸黑如墨——文钰所举荐之人,正是楼犇。
而文帝也从凌不疑口中知晓,当时献上冯翊郡堪舆图之人正是楼犇。文帝大悦,当即安排了楼犇入御史台任职。
朝堂之上,波涛暗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