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吉祥走了过来,气呼呼道:“将军,夫人心里其实有事,只是不想让你烦心便一直没有开口。其实是关于铁勒公子的。” 她把铁勒带着一部族人和牲畜离开了部族,从此杳无音讯的消息说了说。 “你别信吉祥的话,”盈盼连忙扯了扯小女仆,示意她住嘴。 “我哥他长了这么大,心里清楚自己在作什么。既然他选择带人离开,肯定有自己的理由。没准过不了多久,我们能见到一个比之前更加强大的开伦呢。” 话虽如此,那又美丽的眼晴里,担忧还是一点点地漏了出来。 “别担心,”任宁安慰地拍着盈盼的胳膊,“大哥吉人自有天相。” 他想了想:“我这些天想办法找些刚从西边回来的商队问问,看看他们知不知道开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也只能如此了。 盈盼点头,心里并不在抱什么希望。 云垂西凉相隔千里,中间还夹了三个发生民乱的郡,什么消息都早断绝了。 入夜时分,眼看宫城就快要落锁,户部尚书钱良又带着厚厚的折子进了宫。 第二天早会,群臣还没发话,长兴帝已经大发雷霆。 他当场让禁军去把承恩伯的两个族兄弟拿下,关进了天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