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帝才看了两行,脑袋就一阵一阵地疼了起来。 “都在这里了,一句都没落下?” “陛下,”长禄习惯性地嘻嘻一笑。 “老奴询问过当时在场的小明子几人,大师和他徒弟们到了英华殿后直接就举行法会,除去这些经文并没说过其他话。” 他又把当时的情形详细地说了一遍,特别指出这些经文是晴贵妃让丫鬟们抄录的。 “晴贵妃……” 说起这个名字便想到镇国公府,长兴帝顿时了然。 他沉默了会,才问道:“梅贵妃和齐王妃抄录的经文呢?两者对照过了?” 特别是齐王妃。 她丈夫陈修竹至今杳无音讯,自己又住在宫外的王府中,谁知道会不会被些头脑发热的人挑拔从而折腾些什么。 咳。 长禄咳了一声。 “陛下,法会上除了晴贵妃带了纸笔,其他嫔妃和王妃都没有。她们手里的经文都是法会结束后才去晴云宫抄回去的。” 长兴帝哑口无言,半晌后站了起来,“移驾晴云宫。” 晴云宫,主殿。 晴贵妃难得没有练武。 见到突如其来的长兴帝,她只是随意地行了礼,接着又瘫回贵妃椅上。 “陛下,臣妾听报纸上说倭寇大军已经杀到了华阳郡沿海。唯一抵挡他们的是莫沧海。而他只是一名郡尉,势单力薄的,急得头发都白了。” “这时候陛下不和六部长官讨论如何调兵支援,却到了我这晴云宫,是有什么事吗?” 报纸, 又是报纸。 长兴帝很是没好气。 “区区倭寇小贼,在水里他们还能浪荡,上了陆地则不足为惧。” 哼! “要不是他们本土远离我云垂,朕早派大军踏平那座破岛了。” “爱妃请勿担忧。” 哦。 晴贵妃不置可否,“最好是这样。” 否则东部又将生灵涂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