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故意栽脏陷害。” “放屁!” 有脾气暴燥的族老渤然大怒地跳了起来。 “这样的火灾已经发生了好几次,一次两次还有可能是意外。现在已经不止三次四次了。如今既有了人证又看到了物证,谁还敢说可能是栽脏陷害?” “你到底是不是我们血月的人?” 那被人指着鼻子骂的族老脸色讪讪。 “我当然是血月族人,只是觉得事情有些蹊跷,而且安吉尔……现在也没有必要挑衅我们。” 毕竟他们的送粮队还想着从血月的地盘经过前往东边的奔鹿部族呢。 “谁说没有?没准是安文康那老贼以为我们在砥石城外死了那么多族人,实力已经不大不如前,正想着偷偷在我们身上咬上几口呢。” “没错。先毁其草场,涸其水源,散其民心,乱其部族,这招我们用得也很熟。一向是草原准备开战或吞并其他部族时的铁律。” …… 双方你一言我一语,争得不可开交。 不知何时, 报! “奔鹿部族消息。” 外面响起传令兵响亮的声音。 议事厅一下子安静下来,所有人情不自禁朝门口望去。 不一会儿有人将情报送到了血月志勇手中。 他打开一看。 “康安胜以粮食不足、伤兵太多为由,派兵驱赶我伤员,任其在草原上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