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吧,你们每个人都要向长老们一样将自己的血滴入小鼎内,不愿意的,自此可以离开祭司殿,在外不得再以祭司殿的身份招摇撞骗,违者死。” 这话落,大祭司手里的树根手杖重重落击地面,似乎有一道制约落在他们身上。 而他们毫无所觉。 “大祭司,请问要我们滴血是为了认主吗?”有人问道。 “对。”再多的,大祭司吝啬解释。 有人理解,大祭司有大祭司的原因,总不会害他们。 有人迷茫,一时不知该如何选择。 有人不甘,他们好好的理由身,平白要在头上强加个主子,以后却只能过身不由己的日子,怎么能忍受。 而且还不知那是个什么样的主子,什么样的脾性。 有聪明的人就往楚九殒身上猜测,能接受便都默认了。 “大祭司,这不行,我们是交了银子,不能离开祭司殿。”一红衣纨绔子弟跳出来叫嚷。 自从入了祭司殿后,他也是有身份的人,若是离开的话,那他岂不是等于又回到人人鄙夷的废物时期。 “你们该不会以为你们交了那么点银子,祭司殿就要管你们一生?”大祭司反问他们。 “我们可以蓄交。” “从今后,祭司殿不接受废物。” 这就是赤果果的羞辱了。 那一众还没来得及开口的纨绔,对大祭司有意见,但也不敢造次。 “动作快点,每个人都只有一次选择,过期不候。”被大祭司一番强硬逼迫,他们每个人都不得不做出选择。 所以最后退出最多的是那些徒子徒孙们以及他们身边固有的明暗卫。 大祭司等人半点没挽留,甚至巴不得这些蛀虫离开得越多越好。 那些离开的人,除了原本都是家世显赫的纨绔,还有花银子硬塞进来学艺的。 大祭司对人家送银子上门,不拒绝,但也不会真正教本事。 所以那些半流子离开,对祭司殿一点损失也没有。 等所有人都完成滴血,那个小鼎里的血已经满了。 看着大祭司拄着树根手杖,和抱着小鼎的黑衣人,目的明确的向他们走来,云酒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扯了扯楚九殒的衣袖。 轻声道,“修哥哥,这里是人家的私事,我是不是该走了?” 楚九殒“……” 都快看完了,现在才想起要走,不觉得晚了? “请云主子收下,我祭司殿誓死追随。”大祭司来到云酒单膝跪下,他身后的黑衣人也单膝跪下。 接着,大长老在诧异过后,也跟着跪下。 在长老后是一众徒子徒孙们,最后所有选择留下的人都跪了下来。 “我祭司殿,誓死追随。”众人鬼使神差的跟着应。 云酒就是很懵懵的。 她来干什么的? 不是来收祭司殿的吧? “灵宝,收了。” 楚九殒虽然生气大祭司擅作主张以及这种强迫的行为。 他知道,自从那个九星归一后,四国祭司殿都在干什么后,如今大祭司直接盯上云酒。 楚九殒背在身后的手,握成了拳头。 无人可以伤害她。 但云酒确实需要自己的势力,如此才能更好的保全自己。 “啊?真的收?”不会给你惹麻烦吗? 她隐隐感觉收了祭司殿,可跟收那些杀手或是江湖人不一样,绝对会招来大麻烦。 什么功高震主,惹得老皇帝忌惮,那就是给楚九殒惹祸。 楚九殒摸摸她的小脑袋,“白送上门的,没道理不收。” “怎么可能是白送上门的?你别忽悠我傻,这些人收了,我肯定要大出血。” “祭司殿底蕴深厚,在城郊他们还有一处药园,那里的药材往后都是你的,你的毒物不是尚未收集齐么,找这些老头,他们绝对能给你弄来。”楚九殒道。 “我怕给你惹祸。” 楚九殒眸子里的温柔似春风荡漾,他的小姑娘长大了,更暖他的心。 他笑却自信霸气道,“我家无法无天的小祖宗,何时变得如此胆小了?放心,你就是捅破天,我也兜得起。” 云酒想说他,说大话也不怕闪到舌头,但这么霸气的男人,她又该死的心悸。 “楚九殒,今天又爱你多一点。” “矜持点。” 楚九殒笑着用手掌盖住她快要灼化他的眼睛,这么美的她,还是不要给别人看到。 这是独属于他的耀眼。 对心爱之人,要什么矜持,嘿嘿。 但这会儿还有一群人在看热闹,她还是收敛了点。 再转头,云酒果断接下了。 放出小藤子,跟小藤子沟通了一下。 云酒划破自己的掌心,鲜血滴入小鼎,与那些血融入一体。 小藤子助她结下契约。 满满一鼎的鲜血,一道金光乍现,须臾后,血一滴不剩。 尘埃落定,大祭司等人大松了口气。 一个个感激的看向楚九殒,他们还愁着怎么说服云酒呢,结果这里就有说客,幸好让墨王参与了。 他们果然是天定之缘! 楚九殒傲娇的哼了一声,冷脸对大祭司道,“别以为本王不算你的账了?” 大祭司讪笑着打太极,“算什么账?墨王,我现在的一切都是主子的,你要什么就找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