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耶尔看她可怜,掏出一杳银票出来打发。 “封疆的东宫被盗,他便将罪名甩锅给凤主,逼将楚九殒,正在筹集娘草和兵马,准备发兵凤酉国呢。” 话至此,也说完了,他往外走了几步,看巴蔓儿此刻又恨又痛的挣扎模样,曾经他也是这般过来的。 最终给了她一个提醒。 “添妆的事情,你可以找巴雅问问。” 巴蔓儿数银票的手一顿,随后却漠然没理,继续数银票。 数了三遍,也才只有八百两,不由悲从心来。 但这已经是最好的了,至少比起克扣她添妆的皇姐来说,好了一万倍。 想到自己这十几年,为了生存,她一直讨好巴结巴雅,至少二人是姐妹,她不觉羞耻。 却不知巴雅从未将她当过妹妹。 所有的添妆肯定都是被巴雅据为己有了,她去找她要,她肯定也不会给。 但她都被皇室放弃了,还要忍气吞声吗? 想到自己嫁妆里的二十名暗卫,巴蔓儿眼底闪过一道毁灭一切的杀气。 也不知道是为了和亲而联盟,还是急于脱手爆名在外的妙光公主。 龙潜国只用了十天时间,就完成了妙光公主和巴耶尔的成亲事宜。 大婚那日,为了不履行夫妻事,巴耶尔怕自己对着妙光公主那张脸会吐,早早的把自己给灌昏迷。 他想得很美,可一早醒来,他就后悔得想锤死自己。 醒来,就对上妙光似笑非笑的大饼脸,她手里还拿着一根染了血迹的短鞭,“早啊,夫君。” 巴耶尔睡眼惺忪,躺那,缓了好久才想起今夕是何夕。 他又被妙光打了,遇见妙光让他男人的尊严,一再被踩在脚底下,巴耶尔陡然视线绞杀在妙光身上。 “你竟敢打本皇子?” 本来巴耶尔就厌恶反感妙光,之所以答应这门婚事,不过是为了两国和亲。 可这女人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货色,竟如此对他,那他也没必要手下留情。 巴耶尔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地上站起了身。 这一动,动作幅度太大,扯动身上的伤,一刹那,痛得他感觉全身皮肤都爆炸似的。 他好好的新郎服,如今一条条的挂在身上,浑身火辣辣的痛,依稀从破布条的婚服里可以看出他的体无完肤。 “妙光,你个荡妇,你对本皇子做了什么?”巴耶尔火到爆炸,炸了自己,更炸得他想与妙光同归于尽。 妙光笑脸沉了下去,新婚第一天,她还想对夫君好一点呢。 结果……狗男人给脸不要脸。 “谁让你喝醉了,破坏本公主对婚姻的渴望,就活该被打。”妙光坐在凳子上,面上无辜又蛮横得‘理直气壮’。 巴耶尔被她气得,一团怒火在体内横冲直撞。 倏地,他出手了。 妙光眼神一凛,下意识甩鞭子。 鞭子就落进巴耶尔手里,妙光刚想抽回,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巴耶尔夺了过去。 “贱人让你三分,你当你天下第一贱就无敌了?” 紧接着那鞭子如雨点般落在妙光身上,妙光又惊又怒又痛,她从来骄横,哪里受过这等伤害。 被打了一鞭又一鞭,妙光反抗的同时,也骂声不断,“你才是天下第一贱,孬种,怂货,有本事当时你别答应娶本公主啊,你等着,终有一天本公主把你阉了。” “既如此,那你做鬼了,也别本皇子心狠手辣。” 巴耶尔浑身戾气横生,妙光骂得越凶,他打得越狠。 男人的力气可比女人的大多了,没有暗卫相助,妙光弱得像块豆腐渣。 一开始还能遇强则强,几息后,她只剩下呜呜咽咽的求饶。 要说房间里闹出这么大动静,为何外面没人进来,这都怪妙光为了点情趣,昨晚就有交代:她不出去,不准来敲门,听到声音,也不许进。 就这么一句话,害惨了她自己。 当那扇洞房的大门打开,先走出去的是巴耶尔,房外守着的妙光公主的丫鬟们,一脸惊异外,就是疑惑。 别人不知道,她们可都清楚公主那方面的需求,重得可怕。 从来第二天都是那些男宠被榨干了,她们公主神采飞扬的出来,今儿却反常了。 不由对巴耶尔生出七分敬意,“果然还是驸马最厉害。” 一般人可不敢娶她们家公主,这位真不是一般人。 巴耶尔不知他们所想,否则定要将他们都给灭口。 等巴耶尔出了公主府,一众人才回过神,让两个人进去看看公主。 但怕吵了公主,谁也没有进屋。 以致于等到午膳时间,她们觉得公主补个觉,应该差不多恢复体力了,便大着胆子去叩门。 叩了十几遍,门内什么动静都没有。 怕出事,大丫鬟咬咬牙推开门。 门一开,大丫鬟被浓烈的血腥气,冲击得差点晕过去。 再看倒在血泊里的女子,一动不动,大丫鬟吓得心肝剧裂。 “啊啊啊,公公主死了。” …… 才分开,云酒再看出现在自己房间里的男人,一脸惊讶,“修哥哥,你怎么来了?” 楚九殒抓住她的小手,“进空间说。” 云酒只好带人进空间。 进了空间,楚九殒径直奔去房车的浴室。 将自己洗得清爽干净,他才有闲情逸致将云酒扯进怀里,给了一个火热缠绵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