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芯顾不得腿上的痛,想给粉衣女子一剑,但长剑都弯曲了,也没能刺进粉衣女子的身体里。 乙芯大惊失色,“你。” 粉衣女子诡异的勾起唇,另一只手捏住乙芯的手,利落夺剑。 在她即将对乙芯下死手时,粉衣女子双眼倏然一阵刺痛,血迹流了下来。 除了疼痛,最恐怖的,她看不见了。 看不见就再也完成不了任务。 粉衣女子只得放开乙芯,想逃为妙,脚尖一点,她飞身跃上屋顶,想逃。 刚一转身,她的肚子突然遭受重击,整个人似乎从屋顶向下倒栽去。 砰! 溅起水花无数。 屋顶上的风烈,一跃而下,劈剑扫来。 粉衣女子敏锐的感知到危险,稍稍偏身躲开这危险一剑。 因为没有武器,她在风烈面前,只能躲避,而不敢迎击。 这个男人一出手,她便知比那个女人厉害,粉衣女子不敢用自己的身体去抗击。 到底视力受限,连躲了数次后,还是中了一剑。 那一剑血呼啦,刺得粉衣女子脸颊生疼。 “你你们……”粉衣女子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她现在不但瞎了,还被毁了容。 粉衣女子内心陡然涌起无尽的绝望,恨意如刀。 “天杀的,你竟然如此对我,我要跟你们同归于尽。”粉衣女子连连后退几步,拉开与风烈的距离,迅速从腰封里掏出一包药粉,她想撒出去。 风烈见状,果断运起九成源力,挥起长剑。 长剑出,粉衣女子被劈中,一条血线从头顶一直绵延到下身。 忽然安静。 忽然就只剩雨水淅淅沥沥声。 忽然那个女子软软了的倒了下去。 刚打开的药包被雨水打湿,里面的药粉顺着雨水融了。 云酒不知道她要下什么药,但未免掺了毒粉的雨水影响到周围的人,云酒碾碎了三枚解毒丹,撒在那处毒粉处。 这边刚结束,那边风起审完人,走过来,“主子,是祭司殿的人,是漏网之鱼的报复。” “柿子捡软的捏啊,你们都下去吧,我这软柿子就再逛逛。” 云酒本来都想回去了,但今日的刺杀,激起了她的玩心。 可惜,太过萧条,连人影都没有三两只。 只好打道回府。 此番人心惶惶,经历了三天三夜,直到第五天的清晨,阴霾笼罩的天空终于放晴,皇宫里的响起九十九道钟声。 与此同时,秦域各处贴满了告示。 凤酉国下了一道圣旨,告知内外:从此后,武阳国所有城池皆归凤酉国地界,武阳国更名为武阳郡,封二皇子楚驰为秦王,秦域为其封地。 这事一传播,楚九殒当天终于被放回来了。 这几天估计挺忙的,洁癖症严重的男人,居然都没收拾自己,下巴冒出了青茬。 云酒心疼的捧住他的脸,摸了又摸,还亲自上手给他刮胡子。 楚九殒也想念她,便任她胡闹。 楚九殒一身清爽后,就抱着云酒压到大床上,诉说他这几日快要发疯的思念。 云酒推他,“你不饿吗?你不累吗?还是吃点饭,然后睡一觉吧?” “不饿,也不累。” 云酒还要推他。 “灵宝,乖,这几日都没我陪你,你就不想我吗?”楚九殒不耐烦的将娇人儿的两只作乱的小手举到头顶,就此过上没羞没臊的日子。 云酒想,想得老腰都快要断了。 这狼狗男人不能素太久,不然惨的是她。 再次醒来,云酒都不想问是什么时辰,用过早膳,就想找五兄弟玩。 可惜五兄弟和小藤子都不在空间,肯定被楚九殒给带出去了。 云酒身上还酸软着呢,就没出去,自己一个人逛到桃花林里,桃花林里,不知何时被楚九殒安置了一个精致的花秋千。 她一脸惊喜的坐上去,刚荡了两下,楚九殒忽然就出现在她身后,逼停了秋千。 云酒一回头,就被楚九殒迷得移不开眼。 正应了那句‘惊鸿一瞥,乱了终生。’ 今儿的男人换了一身白色衬衫,黑色西装裤笔挺修长,单手抄兜,颇有一种白衣少年的青涩感。 就是这种青涩,是云酒前世没来得及参与过的青葱美好。 这一辈子,他们只相差四岁。 刚刚好的年纪,天生绝配。 “老公,你回来啦!”若不是这人在她身后,她想扑进他怀里。 “嗯。” 逼停了秋千,楚九殒绕到前面,与云酒坐一起。 “喜欢吗?” “喜欢。”云酒猛点头。 “没有奖励?”楚九殒嘴角轻扬,眼神深深的盯在云酒樱红的唇上,意思明显。 云酒一愣,狗男人就是狗男人,送一点小浪漫,就想要奖励。 云酒眼珠子狡黠的一闪,“你坐,我帮你推。” 她起身想逃,腰身被楚九殒紧紧扣住,两人贴得更紧了。 他的胸膛滚烫得让云酒头脑晕乎乎的,害怕和他独处。 “都老夫老妻了,还怕我?”男人闷沉的声音中,透出压抑的暧昧和撩拨。 当然怕。 她才刚下床,真怕惹了他獣性大发。 心里腹诽不断,但面上笑得甜甜,她还往他唇角亲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