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怎么会知道石头在她这? 算出来的? 那祭司殿的人,真够烦人的。 云酒不动声色的提高警惕,又慢慢放下,特大方爽快道,“我落雨城别说石头,就是土,你想要就去拿啊。” 风之行黑脸,“凤主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石头。” “我不知道,我就是个凡人,不是神女,如何能知你们这些看似如谪仙,实则道貌岸然之辈的神通啊?”云酒继续装傻,还把人好一顿讽刺。 风之行那张脸一阵黑一阵红,几番磨牙才克制住怒气,若不是忌惮云酒手里的镇印,他维持良好的风度会直接破功。 “什么价?你可以随意提。”他想她应该是不想白拿出来,那就买吧。 本来云酒觉得那块石头对自己毫无用处,但要给了风之行,她心底无端生出自己罪孽深重的感觉。 云酒狡黠的眼珠一闪,“好啊,一块石头一两金,如何?” 这么一听,风之行当然知道云酒并不会老老实实的给他想要的石头。 好说歹说都不听,那就别怪他了。 “那凤主,你好自为之。”风之行深深看了云酒一眼,而后袍袖一甩,闪身消失在原地。 “妹妹,那家伙不简单啊!”云策对云酒道,希望她提高警惕。 当然不简单。 知道‘镇印’,知道什么天陨石,这人可比那些没用的大祭司,还要神秘呢。 云酒背着手,目光幽深的盯着不远处的那座金华宫。 循着云酒执着的视线,云策笑道,“要去闯闯吗?” “当然,修炼者当勇闯无畏。” 云策望着云酒的侧脸,被她突然的自信,激起男儿热血。 妹妹都不怕,他怕啥? 几个小蝼蚁而已。 云酒摘了片树叶,吹了个响曲。 响曲不止引来了帅气现身的风起十人,还引来了精卫队。 看着循声而来的精卫队,风起下令,“风烈、风景,去。” 风烈和风景两人杀气冽冽的迎了过去。 风恙站出来,“主子,我先过去打前锋。” 风驰和风刀也紧跟着出来,“我也打前锋。” “准。” 云酒跳上屋顶,亮出凤剑,一剑冲去金华宫,将金华宫最外面的机关巧妙击毁。 “啊!啊!” 机关一破,守在机关点的人,反被机关伤到,发出惨叫。 云酒满意勾唇。 “走,去会会老虎皇。” 看云酒一脸兴奋的样子,云策也跟着兴奋,拖着自己的长剑,不紧不慢的跟在他们身后。 云酒等人杀来,藏于宫内和宫殿后面的精卫队,先一步现了身,加入战局。 金华宫内,云酒不会布阵,也不会机关术,但破阵破机关绝对一流。 一进殿,就将祭司殿的能人千辛万苦建成的阵法和机关术,全都废掉。 老虎皇隐在自己的床榻上,他的怀里还窝着一个妖艳的妃子。 妃子红衣薄纱,衬得皮肤白得放光,身材圆润有弹性,老虎皇最宠的也是这个妃子。 这次亲临现场,也是为了传说中的墨王妃到底是何绝色,看看那飞上枝头的假凤凰,即将成为她阶下囚的样子。 兴奋得血液沸腾,比起窝在老虎皇怀里,她甚至更想出去亲手抓云酒。 等了一炷香,外面的打斗声终于停歇下来。 “皇上,声音没了?”妃子跳下床,赤着如玉的小足,就奔了出去。 然而刚到门口,她就僵在那里。 老虎皇没下床,奇怪爱妃突然停下的脚步,“怎么了?” 同时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他忙拽下床头的一根带子。 带子掉下后,他床榻周围升起四道栏杆。 云酒进来,看到的就是他自己将自己困在了笼子里。 “噗!”云策笑喷,“这什么蠢货,居然自己把自己关笼子里,他该不会以为自己在笼子里,你就杀不了他吧?哈哈哈……” 云策笑得差点岔了气。 云酒也想笑,不过这没什么好笑的,因为云策不懂,但她的精神力搜索到在老虎皇的床榻下有一条密道。 老虎皇准备打不过就泡的,打算得好好的,怎么可能是蠢货? 宠妃被封了穴道。 看不到老虎皇现在的蠢样,但也知道老家伙肯定留有后手的。 于是,她毫不犹豫的用出卖换自己的小命,“墨王妃,你放过我一命,我告诉你他的秘密。” 老虎皇虎目圆瞪,目眦欲裂,“贱人,你说什么?” 威武了一辈子的人,大概都没想到自己会栽在自己最宠爱的妃子手里。 云策笑得更欢了,但心里对女人的排斥也达到顶点。 云酒转过身,看向宠妃的背影,眼底兴趣浓。 随手丢出一枚铜钱,解封宠妃的穴道,“说。” 宠妃不敢去看恨不得生撕了她的老虎皇,怯怯懦懦的讲起老虎皇干过的亏心事。 什么前皇后的母家就是被老虎皇栽赃陷害,然后全族斩杀的斩杀了,流放的流放了,流放了人家还不放心,又偷偷的派人将他们周家人杀绝了。 什么他最宠的五皇子监守自盗、抢掳民女的事,都被他嫁祸给他不喜的年轻才俊。 什么他亲自卖了三个公主,一个给了嗜血网的大长老,那个大长老比他年纪都大;一个卖给了快乐城黑市阁主,据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