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 宠妃娇呼,云酒呵斥,“收起你那一套,本妃可不是怜香惜玉的男人。” 于是,宠妃楚楚可怜的看向云策,那眼神含羞又带怯。 比起老男人老虎皇,云策的俊颜简直是天上月,高不可攀,却又让人心生仰慕。 云策察觉到宠妃目光里的渴求和柔弱,心底涌起一阵恶心。 “妹妹,你收拾这里,我去后面看看。”云策一溜烟跑了,他怕再看下去,会让那女人血溅当场。 云酒不知云策所想,但他跑得太快,只好派风起和风浪跟着过去。 风起不放心云酒,但主子的命令,他们不能违抗,遂嘱咐风瑟保护好她。 风瑟郑重点头。 宠妃没了可以求救的对象,一抬眸就对上老虎皇阴恻恻的一双眼睛,她吓得差点没魂飞魄散。 但她不该说的都已经说,老家伙明明可以走,却还一直盯着她不放。 难道非要盯着她撬了他的老底? “快说。”云酒催促,可不想再看这两人之间的‘脉脉含情’。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宠妃到底没胆子撬老底。 宠妃不说,老虎皇却眉头紧蹙,还疑惑发问,“你,你们为什么还好好的?” 看着殿中依旧燃着的香炉,依旧飘出一缕缕香烟。 然而,云酒和她的暗卫竟一点事也没有。 老虎皇看怪物似的盯着云酒,只听云酒嗤笑了一声,“你是好奇为什么我们怎么还没有中毒吗?” “为什么?” 这一瞬间,老虎皇想到自己身边有细作。 他们一定是吃了解药,一想到这个可能,老虎皇气息再次不稳,莫名的头晕眼花。 他预感不好,就又听云酒清冷好听的声音,却说着令人遍体生寒的话。 “啧啧,给你解药的人是蠢货吧,居然还留了弊端,中了荒胆毒,最忌动怒,一动不死也得头晕眼花,最可怕的是半身瘫痪。” 头晕眼花,说的就是他现在的状态。 老虎皇心想还好,等他离开再吃解药,肯定就没事了。 怕死的老虎皇还是先溜吧,这妖孽连毒都毒不到,还是把她交给风之行吧。 可惜,他刚想抬腿躺到床上,他的沉重得,他差点抬不起来。 看他要逃,云酒随手扯下这寝殿里的一根带子,甩进笼子里。 老虎皇一惊,逃得更快了,但那根黄带子速度更快一步,捆住了老虎皇。 老虎皇心凉如冰,转头就对上云酒笑得阴森森的脸。 那张伶俐的小嘴,说出气炸人的话。“呵,还想溜啊,这么怂,怎么坐上皇帝的?哦,忘了,祖传的啊,要不然肯定轮不到你这个怂货,怎么能看到女人就跑呢?” 明明是那样让男人看过一眼就想沉沦的脸,此刻怎么就像个魔鬼似的。 老虎皇拿出床头的匕首,想划断黄带子。 看到他的意图,云酒甩出一根长藤子,老虎皇等不及解黄带子,就用匕首砍长藤子,可惜他那把削铁如泥的匕首,伤不到长藤子一文一丝。 长藤子连他的胳膊,轻易便把老虎皇捆得结结实实,动弹不得。 恐惧袭上心头,他放声大喊,“来人,救命。” 云酒任他大喊,躲到后墙的人正在与云策三人血拼呢,哪里能分身赶来救人。 她又放开精神力,想查查风之行去了哪。 精神力覆盖整个皇宫都不见人影,“咦?那家伙放弃了?” 不可能,她可没忘风之行走前留给她‘好自为之’的话。 就是不知道跑去哪里了。 “把机关打开。”云酒一手拽着长藤子,冷眼睨着老虎皇。 老虎皇,“你把绑成这样,让我怎么打开?” 云酒可不管他怎么办,“你要是没办法打开,那本妃不介意把你分解了,一根一根的拿出来。” “你敢?”他以帝王之威爆喝。 云酒操纵着长藤子勒住老虎皇的一条胳膊,眼也不眨的用力一勒,他一条胳膊从身体上脱离出来。 掉落床榻上,染红了床榻上的黄被子。 一根一根的拿出去? 老虎皇吓尿了,她真的会把他分解了。 贱人,她怎么能这么对他。 楚九殒那小子见过这女人如此毒辣的一面吗? 一定没见过。 没男人能吃得消这样狠辣的女人吧。 此时此刻,老虎皇心中生出无数的惶恐和懊悔。 他该听太子的话,他没有一击即中这个女魔头的本事,就不该去招惹。 “放过我,求你。” 老虎皇断臂的那一边,血哗哗的流,脸色惨白灰败,像个垂死的可怜老头。 听了宠妃的抖密,云酒对老男人生不出半点同情。 就这种货色还做皇帝,若不是祖传的,他怕是连个秀才都中不了。 “我没给你机会吗?本妃亲临南山域,你知道后都做了什么?”云酒问。 做了什么? 他接到消息,完全没在意太子的苦口婆心,将人打发走,就暗中联络风之行。 布置机关陷阱,派人去擒拿云酒,到时候逼迫楚九殒退兵,到时四国就变两国,他们将会有更多的资源。 可谁知,他以为这一世的凤主,纵然仗着楚九殒的势力,也不过是个没见识的小农女。 谁知她一出手,他们伤不到她分毫,还付出痛彻心扉的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