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司徒信这才回过神来。他有些尴尬,试图说些笑话,缓解这种尴尬。 他半开玩笑地咳嗽一声:“一时庆幸,没反应过来,实在抱歉。” “哦?”沈鸣鸢来了兴趣,“庆幸什么?” “这天枢军的传统艺能,终于没用在我身上。” 沈鸣鸢“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问:“看到敲晕的是别人,你什么感觉?” “爽!” 猝不及防地,沈鸣鸢用剑柄捅一把司徒信的后背,让司徒信的这个“爽”字破了音。 沈鸣鸢没好气地埋怨:“还不快走?再磨磨唧唧,信不信我也敲晕你?” 司徒信已经当了两回受害者,对天枢军祖传的魔掌心有余悸。他不敢多耽搁,只能收起复杂的满怀心绪。 引着沈鸣鸢,两个人并着肩,一路进到都察院衙门中。 往大牢的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