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祺王府家丁的模样。 他环顾四周,疑惑问道:“轿夫?轿夫怎么会在这里?” 祺王府管理严格,府上家丁护院,几乎不能在外面留宿过夜。这个“轿夫”又怎么会住在南巷这间逼仄凌乱的临时房屋里? 陆文奚示意赵振勇不要着急,然后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男人,问:“说吧,收了多少钱?” 那个男人只道陆文奚二人是祺王府的人,嘴里只顾着嚷嚷:“不要杀我,我什么都没说!我什么都没说!” 陆文奚踢了踢他的身子,不悦道:“别号丧了,我们不是祺王府的人。你只要配合我们,我保证祺王府的刀子落不到你的脑袋上。” 地上这人听到陆文奚的话,才稍稍安分了一些。 赵振勇见他情绪渐趋稳定,才松开这人,让他站起身来。 他后背的伤口被赵振勇压得有些裂开,起身时一副龇牙咧嘴的模样。 待稍稍喘过两口气,正要说话,赵振勇却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陆文奚面露好奇之色,赵振勇却朝着院门口递了个眼神,压低声音说:“有人。” 陆文奚的眼睛转了转,立即回应道:“这人交给我。” 赵振勇点头,悄无声息地往院门口摸去。 半掩的院门口忽然钻进一个人影来,赵振勇想都没想就化掌为钳,去掐那人的脖子。 谁知进来这人也不是吃素的,听到耳边风声响起,立即用脚尖挑起横在路上的一根扫帚,当做武器朝着赵振勇挥来。 扫帚上落了不少浮土,一时间尘土让赵振勇睁不开眼。他挥舞胳膊让眼前的土消散一些,同时回防,等着那人进攻。 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赵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