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道, “大力呀,够了,够了!你打春草也就算了,可这是水生啊!他可是咱老谈家的根啊!你可不能下这么重的手哇!” 谈大力被拉住,看着地上被打得浑身冒血的儿子,一双手剧烈颤抖。 听完谈氏的话,他手上的鞭子一松,死死地捂住了脑袋,痛苦的呜咽出声,渐渐瘫软在地。 谈大力声音悲痛,就连年长他十余岁的谈弘济听了都心有不忍。 谈氏抹了抹眼泪,招呼着把水生和王春草抬回家里去,自己则是和谈弘济一起,想要把谈大力往屋里拉。 未料,谈大力猛的一挣扎,站起身来,眸子通红,声音低落。 “大哥,嫂子。俺不进去了。” 谈弘济皱眉,“胡闹!难道你真要因为这事,把春草和水生活活打死不成?要是如此,刚才我敷衍张大河还有什么意义!?” 的确是他私心,为了保住弟弟一家人,今晚昧着良心选择保下了王春草和谈水生。 因为这个,谈弘济甚至都不敢去看张大河的眼神。 谈大力道,“多谢大哥,只是俺心知自己对不起大河兄弟,如果真的任由这件事过去,俺余生都会良心不安,所以俺打算去找大河兄弟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