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一声,“而阿团,也并非什么阿团,他叫谢景迟,是如今大邺前太子之子,大邺朝的皇太孙!” 此言一出,秦冬雪再也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皇...皇太孙?”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既然为皇太孙,那阿团为何会与你在一起?又为何会流落至此?” 张大河眸子闪过一抹痛色,“说来话长。而这一切,都跟当今在位的皇帝有关!” “先皇在位时,手腕过于仁慈,而当今的皇帝,也只是一个被封在封地的雍王。雍王对当今皇帝不满已久,野心日益膨胀,多年前就开始在自己的封地内养兵秣马,意图谋反。” “先太子,三岁能诗,五岁能武,学的是社稷论,习的是治国策。清风朗月,谦谦君子,早在十二岁时,就被成为大邺朝当世的一颗明珠。更有甚者,有人曾预测,大邺有太子谢辞,可延寿一百余载。” 他心底越发苦涩,深吸了一口气,才继续道,“我与他乃幼时好友,曾一起读书,一起练功。他曾与我说起过各地藩王的现状,还曾对我说,藩王不除,天下难安。我们约好了,等他登基,我来为他戍边,共同守护这天下!所以,在他十八岁那年,我们分别,我跟随父亲前往边疆戍边,没想到,再次返朝,居然是为他收尸!” 张大河顿了顿,咬着牙道,“一起守护这天下,他食言了!” 秦冬雪猛的回头,瞪大了眼睛。 张大河痛苦的闭了闭眼,“雍王谋反,趁着进京祝寿之际,将自己养的私兵带进京畿,他养在京城的人与他里应外合,在先皇祝寿大典上下了迷药,他趁着众人昏迷之际,带领私兵进京屠戮,先皇和太子,惨死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