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如今在乾州的王仁泽,也许已被人李代桃僵。”太师沉声道。 “前年,王仁泽曾托人带过一封送到东宫的信,信里说,查到了一些朝堂重臣卖官鬻爵、枉杀人命的蛛丝马迹来。可事关重大,想求本宫派人去乾州协助他。”太子回忆说, “那封信语焉不详,似乎是在避讳着什么。当时先帝诞辰,本宫只匆忙给了他一封回信,叫他稍安勿躁,谨慎当心。可是后来,乾州立马回信了,说是一切都是一场误会。” “殿下,虽说我没见过这个姑父,但先父曾说他为人正直谨慎,若无把握,必定不会送这样一封信来。”太师又说。 “地方官员的书信公文,都应该是寄往御史台,这样的私人信件,送到东宫来,本就是逾矩。他和君复从前又没有什么交集……”宋煦明一句话说出了要害。 “他必定是担心,御史台,有人从中作梗。”太子缓缓道。 大齐国皇帝如今年事渐高,自然有人蠢蠢欲动。只是他虽已监国,但力量还是不够强大。 “嘶——说了这么多,王安华的母亲、太师的姑母呢?她去哪儿了?”宋煦明发现了这一个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