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当国宝供起来了,哪能轮到咱用啊。我大爷的这把壶,那是曼晞大师后来仿制的,和送给外宾那一批几乎是一模一样。” “嗨,那不是白说了,敢情是赝品啊!” “哟,这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这可不能说是赝品,虽然是仿制的,但这艺术价值摆在这儿,您看。” 蒋亮把壶盖拿起来,亮给俩老头儿看。 “这壶盖里面的款,是啜墨看茶,这是曼晞大师四十一岁之后,艺术成就最高的阶段专用的款,我这给您保守估个价,得这个数。” 蒋亮神秘的伸出一个巴掌,正反比划了一下。 “一百万!” “嚯!” 俩老头儿一起惊呼起来,我在旁边看傻了眼。 原来找人问个话,竟然有这么大学问? 蒋亮和俩老头闲聊了几句,一个老头儿看着蒋亮。 “小伙子,你看着眼生啊,不是本地人吧?” “大爷您英明,我是中州来的,过来寻个亲,可这十里八乡的我都跑遍了,也没找着人。” 老头儿问道:“你找什么人啊,我们老哥儿俩就是这儿的坐地户,只是你说的出名字的,就没有我们俩不认识的人。” 蒋亮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唉,我来找一个叫赵青君的人。” “哟!”俩老头儿对看了一眼,“你是那丫头的什么人啊?” 我愣了一下,赵青君这个名字很中性,原来是个女人。 蒋亮脑子转的真快,他眨巴了几下眼,眼泪唰的就流了出来。 “她是我二姨,走散了几十年了,我家老太太临走前留了个话,让我无论如何找到二姨,可是我……” 蒋亮哽咽着,俩老头儿叹了口气。 “你那二姨……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