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真正挣钱的是低阶符箓,您这一天给我鼓捣出十几张紫阶符箓让我卖给谁去啊。” 我也没辙啊,我总不能把任诗雨辛辛苦苦画出来的符箓悄悄给毁了吧。 要是让她给知道了,还不活活把我给撕成碎片才怪。 砂锅“咕嘟咕嘟”的翻滚着气泡,锅里的药汤越来越浓,一股奇特的药香味充满了整个病房。 我死撑着眼皮慢慢的搅着锅底,直到天色蒙蒙亮,锅里的药汤完全被煎成了浓稠的膏状,我这才关了电磁炉,站起身来伸展了一下酸麻的腰腿。 我把药膏晾到温度稍降,用手指试探了一下药膏的浓稠程度,满意的点了点头。 “色如松炭,状如琼脂,凝而不固,流而不溢,辅以木法,万物滋生,敷于患处,断骨自愈。” 这就是在我的脑海中,颜安曾经教给任诗雨的几句话。 药膏已经熬好了,我走到床边轻轻的叫醒了任诗雨,她撕开眼皮揉着惺忪的睡眼看着我。 我笑了笑,把她抱起床。 “药已经熬好了, 任诗雨醒了醒瞌睡,我让她洗干净了手,挑起一块儿黑乎乎的药膏均匀的抹在了她的掌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