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身边的小侍,对方领会,立马端着一个小盒上前去。 旁人都不知道那个盒子里装着什么,但只看见康老的脸色迅速灰败下去。 沈玉娇小声叹了口气,这些人是怎么回事,做事都爱留下证据。 “这些信看起来不会有什么奇怪之处,只有父亲和我,以及通信的对方知道如何解读。” 康逸安单独站在院子中,身形笔挺,只有衣摆随着风微微晃动。 去年那个躺在床上虚弱男子,突然有了顶天立地的形象。 但沈玉娇却注意到,他的右臂微微颤抖着。 每次她强硬地要求停止读书多休息时,康逸安都会低下头沉默,右臂克制不住地颤抖。 这个和她一般年纪的男子,站在这儿供出对自己百般呵护的父亲,一定承受着难以想象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