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话,说得有理有据。 安逸伯又素来就是那么个凶神恶煞的表情,也没人觉得他在故意挑刺。 就事论事罢了。 太子殿下缺席早朝,的确不对。 圣上看向徐简,问:“徐卿知道吗?” 徐简垂着眼,恭谨答道:“臣不知情。昨日下衙时,殿下一切如常,不似身体不适。今天臣还未曾见到太子。” 这话听起来,也没有任何问题。 只有单慎,看了眼徐简,又收回视线。 胡公公的供词上说,昨儿下衙时,殿下与辅国公言辞间有些不愉快…… 当然,他想归想,这时候不会提出来。 要不然,他自己这个“知情人”就露馅了。 安逸伯显然不满:“前阵子精神不振,今儿直接没露面。” 曹公公听安逸伯掷地有声,只能悄悄看圣上一眼。 圣上面色发沉。 他知道安逸伯说得有道理,也知道不给个说法,老伯爷今儿大抵是没完没了了。 正好,先前去东宫问消息的内侍回来了,就在殿外探了个头。 圣上看了眼曹公公。 曹公公立刻会意,把人叫了进来。 那内侍身上沾了雨水,没顾上仪容,急急往殿内一跪:“殿下不在东宫,听、听说昨晚上就没有回来……” “什么?”圣上的眉头皱了起来,看向李渡,“皇兄,邵儿在你那儿?” 李渡摇了摇头。 略一思量后,他禀道:“上朝前,殿下来过府里,说了几句话后就离开了,臣以为他进宫上朝,没想到……” 他既拒绝了李邵的请求,也不可能替他隐瞒。 圣上的心略松了下。 早朝上见过人,说明人没事。 “刚怎么不说?”他又问。 李渡没有再答,只转过头往后看,视线落在了单慎身上。 单慎一个头、两个大。 装死是不可能装死的。 万众瞩目间,单慎只能站出去,把揣在袖子里的折子双手呈上。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