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的巴塞罗那”。
我在忙完之后去参观了被麻瓜们无限崇拜的高迪的“巴特罗之家”,可以说,我在看到陋居时的震撼并不小于我看到这位出色建筑师的作品。
在陋居的假期一如我所期待的那样,我和金妮住在一起,每天早上叫醒我的一定是韦斯莱夫人牌的香喷喷的美味早餐,有的时候是吐司培根,有的时候是燕麦牛奶,当然,我最爱的还是香芋派。
然后我们偶然会帮着除一除花园里的地精,偶尔会去后面的森林里采一些蘑菇,或者跟着金妮,罗恩他们这些巫师界的原住民认识一些我只在课本上看到过的魔法生物。
我甚至还尝试了第一次骑扫帚,和弗雷德与乔治打了一场魁地奇,我似乎已经要爱上这项风靡整个巫师界的运动了。
偶尔我会看一看三年级可能会学到的书和咒语,用我这仅剩的一点优势帮助韦斯莱夫人改进一些家务型的咒语。
“你们看看克丽丝,我真希望你是我的女儿,宝贝,那样我一定不用担心你的成绩!”她总这样说道。
晚上韦斯莱先生下班回来,会给我们讲在魔法部工作的故事,我倒是对魔法部里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各个部门之间的各种内斗和纠结有些感兴趣,让我燃起了之后去魔法部工作的心愿。
我和金妮也每天都腻在一起,我这么多年也难得有了女孩们夜话的时间,我知道了些她对哈利的小心思,她也在劝我不能天天泡在图书馆里。
“你真的不能辜负你好看的脸蛋,亲爱的,”她这么说道,“实际上我一直觉得你和弗尔韦教授总有些……嗯……不太对的暧昧氛围。”
我当时脑子里只觉得被一堆问号充斥,后来才发现金妮的感觉永远是我们几个之间最准的。
母亲的日记我像往前一样放在床头,直到金妮看见那本日记心有余悸地颤抖了一下。
“这是我的母亲留给我的,我总想知道有关她的事情。”我解释道。
“哦亲爱的,你母亲的日记应该不会能够回复你写下的话吧。”她这样问道。
我摇了摇头,但是我父亲的日记会。
“那就好,亲爱的,你真的要小心,这本长得和那本真的太像了。”她还是离那个本子远了一些。
我于是把维多利亚的日记本放在了箱子里,尽量让金妮不再看见它想起一些可怕的回忆。
毕竟那阵子维多利亚确实正忙着她的婚礼,她的笔记只是偶尔跳跃着出来几条她写的有些匆忙的字迹:
“人真的只结一次婚就足够了,我从来没想过会这么忙,虽然说穿上婚纱时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开心,但是每天都在尝试一个新的款式真的会让人审美疲劳。”
“我没有什么想要邀请来的人,但我还是偷偷给阿不思送了一张邀请函,尽管汤姆并不想看见他,哦对还有那张我第一次穿上婚纱的照片,只有那张我还保持着第一次穿婚纱的喜悦,而且那张汤姆没有露脸,我想阿不思也并不是很想看见他。”
“今天的工作倒是让我开心许多,还有什么比尝试一遍婚礼的甜品会更让人开心的呢?但唯一比较可惜的是汤姆没能跟我一起,他最近又忙的根本看不见人影了。”
“实际上,当我第一次穿上那件象征着永久缔约的白色纱裙之后,我觉得之后的那些宴会和誓言就变得没有那么重要了,我更愿意看到的是他见到我第一次那件婚纱的惊艳,毕竟那个时候,只有我们两个人,与他的伟业无关,与我威尔维特的姓氏无关。”
“我实际上对那场纯血家族的名利场并不期待,那场他来宣示权威的宴会和在那场宴会上将我们绑定在一起的誓言于我而言还比不过最小的一碟草莓冰淇淋,那个所谓的誓言是说给别人看的,远不如我们曾经在黑湖湖畔的誓言对我们两个的影响更大。”
“说起黑湖,让我想到了我在霍格沃茨学习的最后两年,那段日子倒是值得写一写,那会儿我的心境可远比现在要轻松的多,找个时间倒是有必要写一写,来让我看看我现在这种处处受限的感觉到底是因为什么。”
就这样,我只需要偶尔在金妮不在的时候翻开日记,偶尔能看到母亲忙碌之余心血来潮的一句话,她留下的这些文字偶尔跳跃着充斥着主人对新生活到来的期待与喜悦,偶尔却又带着低沉的悲哀,我好奇她在这之前经历了什么。
但在维多利亚有空写下日记让我的好奇心得以舒缓之前,韦斯莱先生获得了一年一度《预言家日报》的金加隆大奖,这对于他们而言无非是意外之喜,韦斯莱夫人和先生决定带着一家人去埃及度假,顺便看看正在埃及的儿子。
我这个时候看起来有些小小的多余,毕竟多一个人他们要花的金加隆要多不知道多少,但在我们陷入到这个尴尬的氛围之前,邓布利多教授却仿佛提前预知到这一切一样,一只猫头鹰及时来了陋居,送来了一封邀请我去戈德里克山谷的邀请函。
“我确实已经打扰很久了,韦斯莱夫人,”这句话在我收拾东西的时候不知道说了多少遍,我还得小心着韦斯莱夫人把好吃的香芋派、南瓜蛋糕还有各种各样的烘焙甜品塞到我的箱子里。
“多带一些,亲爱的,并没能让你在这儿度过一整个暑假会让我觉得难受,我还在想要看着你坐上霍格沃茨特快呢!”她这么说着,手上的动作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邓布利多一定也喜欢这些甜食,但我笃定,他不会像我这样擅长烘焙?”
我只好笑着看着她把我的箱子填满了甜蜜的味道,直到合上盖子都还能闻见香喷喷的甜点香气,要是维多利亚一定不知道有多开心。
我讶异于刚刚这一太过自然的想法,维多利亚……似乎如同四散的泡沫一点点汇聚,渐渐在我的生活里有了立体而真实的幻影,就好像,她没有缺席我的人生。
邓布利多在那天下午准时来到陋居,他带着我移形换影到了戈德里克山谷,在被那种有点难以忍受的眩晕感充斥之前,我看见了韦斯莱夫人偷偷擦了擦眼角,金妮使劲招着手。
“我想你在陋居过的不错?”邓布利多教授问道。
“当然!最棒的暑假了!我还要感谢您的体贴,要不然我们可能会有些尴尬了。“
“我似乎看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