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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3 / 5)

箱子里的点心要按奈不住冲出来了。”他微眯着双眼,“莫莉的烘焙技巧一向是最高超的,这不错,这可以避免我不得不带你出去蹭饭,我可不希望有一天维多利亚真的回来之后,某天的《预言家日报》上会有一条我因为没有照顾好黑魔王夫人的女儿而不得不受几个黑魔法。”

“我想她不会这样的。”我笃定地说道,灵魂深处似乎在为他的这句话哈哈大笑。

在戈德里克山谷的日子和在陋居的生活其实一样惬意,邓布利多在做个居家的老人时和做在霍格沃茨做校长时实际上没什么不同,连那件蓝色星星睡袍都一样。

我为他的智慧和高超的魔法技巧所折服,他就像是活体的霍格沃茨图书馆,包括禁书区的那种,我对他使用的一切咒语都感到好奇,他连每天睡前给我准备的那一杯巧克力都仿佛是凭空变出来的。

此外,和在陋居有些不同,我几乎每天都能收到来自弗莱迪的信件,他正在德国度假,给我寄来了一堆明信片和伴手礼,他说他实际上早就准备寄给我了,只不过忘了我这个暑假在陋居过了。

邓布利多看着我每天兴致勃勃地拆那些信件,幽幽说了句,“年轻真好……”

我想他或许也极其想念自己的少年时光,偷偷说一句我有在客厅里看到了一张似乎是他年轻时的照片,只是我有些分不清照片里的两位少年哪个是他。

我们也提前得知了那一年的一件大事——神秘人曾经的同党,早已被关进阿兹卡班的小天狼星布莱克逃了出来,也因此,魔法部安排了一些来自阿兹卡班的摄魂怪在霍格沃茨守卫。

我从书里见过那些家伙,哪怕只是在看静止不动的画像,我都对这种生物没来由的讨厌。

我能感觉到邓布利多似乎也对这种生物驻守霍格沃茨极其不满。而当我在听说这件事情之后第三次做噩梦时,邓布利多教授决定教授我呼神护卫咒语。

我学的很快,想那些快乐的事情对我来说再简单不过了,陋居的暑假,霍格沃茨前两年的生活,乃至每一次康妮阿姨来孤儿院拜访我,甚至我看见维多利亚身着婚纱的那张照片,这些美好的记忆让我在只练了两次咒语就看到了我的守护神——那是一只闪烁着光辉的漂亮的独角兽!

我永远为我的守护神感到骄傲,毕竟那可是独角兽,最神圣最纯洁的生物!

“教授,您知道我母亲的守护神吗?”我看着她在我身边跳跃,奔跑,突然心血来潮地问了一句。

“也是一只独角兽,克丽丝……”他的声音突然有些低沉,“但很可惜,我只看见过一次,而且维多利亚在离开霍格沃茨之后,有一次险些被摄魂怪吞噬了灵魂。”

“怎么会?独角兽的守护神,应该足以帮助她抵挡摄魂怪了啊……”我没有意识地接了话,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

“她没有办法召唤守护神了吗?”我在他那双蓝色的眼眸里看到了悲哀。

在戈德里克山谷的最后一个夜晚,我打开了母亲的日记,那里有些早已浮现却还没来的及被阅读的文字,我想她终于清闲下来写些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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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终于有些闲工夫来继续回忆我在霍格沃茨学习的最后两年了,这真是个不容易的事情。

果然,最清净的地方是我的威尔维特庄园,关上门,没有人能来打扰到我。

真实难得的清净,果然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威尔维特吗,孤独永远都是最后的避难所。

五年级的OWLs考试确实给我造成了不小的心理压力,其中最让我头疼地恐怕就是那个到现在回忆起来都不知道有多么烦躁的占卜课。

自从夏洛特死后,无论是一些笼罩在我姓氏上的迷雾被吹散了一些,但这距离我得知有关威尔维特的家族的一切还差的很远,但在我已知的内容里,无论是和恶魔的交易,那些预言的传闻无疑是那个时候我的逆鳞,我最不愿意接触的事情。

我厌恶这些依附在我姓氏上的传闻,厌恶到我听见任何有关占卜,预言的词语,都会一阵恶寒,他们在我耳边的喧嚣一次次把我从斯莱特林的地窖里揪出来,从霍格沃茨揪出来,扔出这座恢弘的城堡,丢入无尽的黑暗。

这也就导致我每次去北塔楼顶去上课时都恨不得最大程度的放慢我爬楼梯的脚步。

“你是在模仿蜗牛还是乌龟?”汤姆实在忍受不了我慢吞吞的向上移动,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我轻咳了一声,装作向着楼梯旁的玻璃花窗外去看外面的黑湖轮廓,“今天天气好,看看风景,走的那么快也没用。”

“维多利亚,”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你怎么总是能在让人无法理解的地方幼稚的可笑?”

我一言不发地,依旧慢悠悠地挪着我的步子,那片血红色的记忆不自主地在我的头脑里来回播放,眼前的旋转楼梯和那面彩色的花窗在我的眼前也被血色模糊……

“好了,”在我险些再次被那片血色吞噬时,我感觉到有人牵住了我的手,把我从那片鲜血中拽了出来,我眼神涣散,只能感受到他指尖微微的冰凉,不会再是别人了,这是哪怕我再昏厥都不会忘记的,“你不至于被一节小小的预言课吓得脸色苍白。”

我紧紧握住他的手就像是握住一根救命稻草,跟着他的脚步一点点爬上塔楼的顶端,眼前的眩晕变得明朗。

我心里相对舒服了一些,在我们即将步入那间窄小的教室时,他突然回过头来,用那本《拨开迷雾见未来》敲了一下我的头,“维多利亚,所有的占卜更多只是心理暗示,没什么害怕的必要。”

我一直觉得那句话并不单单是用来安慰我的。

在我们踏入教室的那一刻,刚好就是上课时间。我不喜欢占卜课的教室,并不整齐,一地剪裁大小不同的蒲团,偶尔有几把铺着花纹毯子的扶手椅,因为是在塔楼顶部,屋顶矮的让汤姆都不得不低下一点头。

这根本不算一间教室,一边陈列着排列不整齐的茶杯,我总觉得那样的摆放方式随便拿一个就会摔碎整个架子上的茶杯,我甚至厌恶这门课厌恶到现在已经忘记了那位教授的名字,我只记得那是个神神叨叨,衣着并不讲究的女士,那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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