衿圈在怀里,亲呢地抱紧了她。
“我知道你在乎我,生我的气,但现在他不会再威胁到我们了,我不后悔。”
“我没办法保证今后不干预你要做的事,体谅一下我好吗?我不能失去我们的家。”
“原谅我吧,我好爱你。”
华衿的头靠在他的颈边,没有回应,她眼中冷意消失,瞳孔涣散,目光迟钝,那一瓶多的酒劲上来了。
她醉酒之后变得听话了许多,让喝粥就喝粥,让吃药就吃药,孟宴臣用热毛巾给华衿擦干净了脸上的泪痕,去亲她,她也不反抗。
孟宴臣挤好牙膏递过去,看她自己没问题,又出去帮她找睡衣。
可他再回来却只见牙刷歪歪扭扭地插在吹风机的盒子里,卫生间没人影了。
孟宴臣忙进了浴室,果然看到华衿穿着衣服躺在浴缸里睡着了,他眼疾手快捞起来,才没让华衿沉下去。
喝醉了还知道刷牙洗澡,孟宴臣叹了一口气,脱了她的湿衣服,给她擦干净身上的水珠、套上酒店的睡衣,然后抱到了被窝里盖上被子。
看着她乖巧听话任凭摆弄的样子,孟宴臣心中暗恼以后不能由着她喝酒。
安顿好华衿,孟宴臣也快速洗完,看着镜子里自己还在泛红的耳朵,有些无奈,觉得自己变得像个恋爱中的年轻男孩。
从烘干机里拿出他洗好的衣服时,夜已深了,孟宴臣也有点疲惫,他回到卧室,看着熟睡的华衿,搂过她闭上眼睛。
次日,宿醉后的头痛让华衿先醒了过来,她看着天花板,在阵阵头痛中想自己在哪。
还没回忆完昨天晚上的事,她迟钝地感觉到搂着她的手臂、□□的男性胸膛和衣服触感陌生的自己。
她猛地扭头,看见孟宴臣埋在她颈窝的脸才松了一口气。
华衿没有断片,一会儿就差不多回忆起了昨晚的事,想到孟宴臣用温和柔顺的语气讲那些霸道蛮横的话,华衿气的咬牙。
他还说了什么,他好爱她?
华衿脸颊发烫,更是气的不行,以为这么说就能哄住她吗。
脖颈边的人动了动,华衿满含怒意的眼睛对上孟宴臣。
他没立刻清醒,收紧了手臂,把华衿一整个搂在怀里,她的睡衣有些散开,孟宴臣自然地亲了亲她的肩膀。
华衿看着他没睡醒而褪去冷色、毫无攻击力的脸,感觉到他硬邦邦的腹肌和手臂,和睡衣下几乎什么也没穿的自己,脸青一阵红一阵。
“有没有头疼?胃呢,疼不疼?”孟宴臣闭着眼睛,带着温度的大手揉了揉她的肚子。
华衿绷着脸不答。
感觉她本身就细细的腰已经凹了下去,孟宴臣睁开眼坐起来,眼神逐渐清明。
“饿了是不是?我给你叫早饭,想吃什么?”
华衿一把拽起滑落的睡衣盖住肩膀,背过身去不理他。
“还生气呢?宝宝,哪里我没看过。”孟宴臣看着那个抱着膝盖赌气的背影,把人搂过来低声笑道。
华衿不可置信地扭头看他,双目圆瞪、面色气的发红。
“你再给我胡说八道,我还在生气!”
“那要怎么样才能不生气?”
“你以后别管我的事。”华衿怒气冲冲。
“不可以。”孟宴臣依然温柔含笑。
华衿气的去锤他。
“但是我以后做什么之前会告诉你,你同意了再说,不瞒着你了,行不行?”
“别生气了。”
“你生气也很可爱,喜欢。”
孟宴臣蹭了蹭她的头发,任她扑腾挣扎,满足地喟叹。
华衿吃了早饭,去医院看华礼珩,他刚醒不久,病房里堆满了花果和营养品,只有她空着手来,语气凉凉。
“死不了吧?”
“嗯,对不起,没跟你商量,你还生我的气吗。”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华衿皮笑肉不笑。
“衿衿,这几天要麻烦你帮我看着我们部门的项目了。”
华礼珩苍白地笑了笑,避开那个话题。
“你旷工几天,工资都算我的。”
旁边的李令雅怒目而视,华衿没看她,扭头走了。
孟宴臣在后面跟着她,试探开口。
“我的工资也可以给你。”
“不要,谢谢。”
孟宴臣一噎,转移话题。
“我爸喊咱们中午回家吃饭,你想去吗?”
“可以去。”华衿矜持点头。
临近中午,孟宴臣和华衿到了孟家,只见孟怀瑾和付闻樱在等他们。
华衿问了好,叫的还是叔叔阿姨。
“可以叫爸妈,衿衿。”
华衿还没接话,付闻樱先冷笑接道。
“谁要嫁给你?哪天不注意你又把自己送进局子里,还打着为别人好的旗号。”
华衿深以为然,眼里又燃起愤然。
“已经结了,妈。”
孟宴臣看一眼华衿,忙轻抚脊背给她顺气,另一只手把手机屏幕伸到父母面前。
孟怀瑾瞪大眼睛,从他手里抽出手机,仔细看那屏幕上的结婚证,喜气洋洋的红本本,一对眉眼含笑的璧人,他乐得合不拢嘴。
付闻樱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一眼华衿,转身上楼去了。
华衿有点尴尬。
“小衿,没事,她去给你拿红包了,哈哈一会儿就下来了。”
孟怀瑾心情大好,拉着华衿坐下。
孟宴臣给她倒了杯茶,问她想吃什么茶点。
“谢谢,一会儿吃饭,不用了。”
华衿礼貌地笑了笑,推开孟宴臣的手。
孟宴臣看了孟怀瑾一眼,无奈解释。
“没事爸,我惹她生气了,没哄好。”
“哄不好就对了!你不是最有主意?还有你大少爷办不到的事?真是稀奇。”付闻樱疾步走下来,还在楼梯上就忍不住冷嘲热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