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
“不可以。”景知卉少有的厉色道。
“且不说我们能不能从那两个男人的手里逃出这间屋子,我们对这个现在所处的地方一点也不了解,万一从这里出去后才发现,周围全是他们的人,又被抓了回来,怎么办?你觉得他们会对偷跑的人质,给予很多耐心吗?不知又会受什么折磨。”
“我觉得,待在这里才是目前最稳妥的方法,你哥哥很快就能找到我们了。”
“那他们在哥哥找到之前,杀了我们怎么办?”
席真一领悟不到景知卉所说的,她满脑子都是自己被杀的画面,她根本克制不住,一想到就浑身发抖。
“我认为不会的,在拿到赎金之前,他们不会拿我们怎么样。你没看他们还端来面条给我们吃吗,就是怕我们饿死。”景知卉认认真真地分析说,“而且我怀疑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在M国附近,这里的人口贩卖非常多,如果我们跑出去被人贩子抓了,结果只会比现在更差。”
景知卉说了这么多,都是为了打消席真一的想法。但席真一的脑回路很单纯,十足十的温室花朵,压根就不理解景知卉所说的话,她还是只想找机会逃出这里,她觉得只要逃出去了就能找人帮忙报警,警察就会保护她。
席真一侧过头,不再听景知卉说话。静坐了会儿,见角落里有一小节的锈铁片。估计是农民干农活时候的器具,不小心从哪里掉出来。
她拿在手上,发现好像还挺锋利的。于是乎,她便偷摸着把铁片捏在手上,然后歪着手腕,尝试把手上的绳结给解开。用力地磨啊磨,还真被她磨破了绳索,双手用点力一撑,绳结就变大了,双手可以从里面伸出来。
席真一依样画葫芦,又把套在脚上的绳索给弄掉了。只是她没有把绳子拿出来,装作还是被绳子束缚的样子。
旁边的景知卉这一天多下来,精神与身体都极度紧张,趴在地上快睡了过去,没有注意到席真一的动作,不知道她也在帮她隔断手腕和脚腕的绳子,做完这一切后。席真一深呼吸着,靠墙坐着,眼睛看了看这破旧木屋所有的东西。
一张矮凳,一张桌子,吃面剩下的不锈钢盆,还有一条农活用的扁担。
席真一不知想到了什么,悄咪咪地站起身,拿走了那扁担,双手紧紧握着,站在了门背后。
“我要上厕所!”
她忽地大声喊了句,刚有点进入睡眠状态的景知卉被这一嗓子吼的醒了过来,她微微睁开眼睛,黑暗之中,她隐隐约约看到有个身影站在了门背后。
起初她还没反应过来这人是谁,直到瘦高个从外面推门进来,门外的光照亮了席真一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