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没什么表情，说：“那就好，如果做得不开心就不做，反正我能养你。” 纪成双动作一顿，缓缓抬头看他，“你给我的足够了，能养活自己。” 厉云霆唇角扬起，“这么好养活，给我养就行。” 纪成双看他逗趣自己，不禁红了脸颊。 一如以前，说说笑笑。 如果不是提出离婚，他们一直相处融洽，只是如今，感觉全然不同。 “给你养，你也不养了。”纪成双失落，垂下眼帘。 厉云霆眸色一紧，想要说什么，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一看来电，是医院打来的。 “又怎么了？”厉云霆语气不耐烦。 “厉先生，安小姐在洗手间摔了一跤，摔伤了腿，麻烦你过来一趟。” “嗯。”厉云霆声音极淡。 挂了电话，他看向纪成双，心想如果她开口挽留，他就留下来。 纪成双心里发凉，头也没抬，淡淡地说：“你走吧，我自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