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裸的威胁,再加上眼里的凶光,被李重楼尽收眼底。 顿时明白这家伙,绝不只有一个人。 “逼你又如何?”李重楼面不改色,反问道。 别说曾强这种人,就算再来几个彪形大汉,他也不放在眼里。 来文的来武的,随他挑。 “李重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曾强眼中凶芒更盛,直接叫出李重楼名字。 上次被李重楼吓走后,他就花大价钱找人查过。 区区一个三流家族的赘婿。 不知怎么攀上了吕氏的高枝,但依然改变不了天天被人白眼的命运。 而且最近听说江家还破产倒闭了,吕氏集团也不好过。 他怕李重楼,怕的是他掌握自己犯罪证据,有把柄在手。 而不是怕李重楼的身份。 真要撕破了脸皮,大不了就让他再也开不了口。 干他这行的,不到万不得已,不会闹出人命,毕竟这动静可比走私件把文物大的多。 但李重楼穷追不舍,啜啜逼人,已经让他再也没了退路。 “你查我?”李重楼眼中寒芒乍现。 敢查自己,那便代表了也同时查了江玉心跟母亲。 他自己倒无所谓,但妻子跟母亲现在人回了秦州,师姐不可能二十四小时照料。 万一曾强这小子狗急跳墙,找她们麻烦,就让人烦不胜烦了。 曾强是什么人他太清楚了,最擅长下九流的手段。 不得不防。 “怕了吧,怕了就乖乖给我滚!”曾强以为李重楼心生顾忌,居然露出一丝得意,反而叫嚣道:“我知道你在乎家人,我们俩个本来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你却偏偏要来惹我,不过我是个大肚的人。” “只要你别打史墙盘的主意,现在离开我的视线,我们还能相安无事。” “不然……” 话里话外,肆无忌惮地威胁。 而且是拿李重楼的家人做把柄。 这一点,无疑已经触及到李重楼的底线。 他最恨的就是别人拿母亲说事,曾强却偏偏犯了这个忌讳。 既然如此,那便不能放虎归山。 一时间,眼中的寒意浓如实质,心头杀意迭起:“找死!” “找死的是你。”曾强见李重楼变脸,心中更加得意,知道抓到了李重楼的软肋,故意大声叫嚣。 立刻,小区门口几个卖菜的农民打扮的中年人,纷纷起身。 个个都戴着口罩,手里拿着菜刀,朝两人围来。 保安见状知道不妙,连忙躲回屋内。 其他路人,也都纷纷闪避,生怕被这些拿菜刀的人误伤。 一时间,杀气腾腾。 却没一个人主动报警,都远远看着热闹。 俗话说的好,看热闹不嫌事大,不多管闲事,这是普通小市民做人的准则。 坐在车里的煎饼摊老板赵晓刚,看着外面人聚集,紧张的脸色发白。 赶紧在车内把锁给锁上,似乎这样就能安全点。 倒是李重楼,根本不在乎这些人,表情如常,看都懒得看他们。 盯着曾强道:“看来我回来的还算及时,要是再晚几天,你怕是要动手了吧。” 这场面,这架势,分明就是针对赵晓刚来的。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曾强已经按捺不住心头焦急,打算用强了。 只可惜,被他误打误撞给碰上了。 “你知道的太多了,小子!本来你好好当你的倒插门,吃吃软饭这辈子就过了,干嘛偏偏要来惹我?”曾强眼中戾气十足,咬牙喝问:“这都是你逼的知道吗?” “要不是你,我早就拿下那个盘。” “你三番两次坏我好事,今天要是让你走了,我TM就不姓曾。” “兄弟们,把他给我做了!” 这地方,没有摄像头,再加上所有人都戴着口罩,除非熟悉的人,否则根本不可能被人认出真面目。 那便把事情给做绝。 其中一个斜襟挂拐的“农民”闻言,菜刀一举便朝李重楼砍去。 丝毫不拖泥带水。 他们这些人,个个都是下墓的好手,鬼都不怕何况是杀人。 为了利益见血是常事。 李重楼挡了他们财路,就是他们不共戴天的仇人。 啪! 几乎同时,李重楼回头朝拿菜刀的人瞪去,同时扬手,后发先至。 狠狠一巴掌扇在那人脸上。 巨大的力量毫无保留,直接把那人连人带刀都扇的凌空翻滚了几圈,啪哒一声摔在地上。 两颗板牙和着血从嘴里呕出,眼珠充斥着红血丝,抽搐着就起不来身了。 对这种盗墓走私的犯罪集团,他毫不留手。 没一巴掌直接扇死,已经是心生仁慈了。 “我M!”其他人见同伴被打,怒啸着喷出国骂。 一齐动手,想把李重楼乱刀剁成肉泥。 这些人的身手,也不赖。 虽然比起阿约曲比之流差的太远,但比普通人已经强了数倍,李重楼如果没有修炼羊皮卷心法,今天肯定要吃死亏。 俗话说的好,功夫再高也怕菜刀。 何况这么多人。 但现实没那么多如果,李重楼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