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也不是不可以。” 省得自己动手,倒是轻快了。就是错过一场视觉盛宴,略微可惜。 但杜衡说的是对的,邺景州非常抗拒自己接触他,如果硬来,真的会影响效果。 算了,医者仁心,还是患者优先。沈暖暖有点不情愿地收起银针,走到珠帘后。 “手三阴经,足三阴经,用针五分。风池,下关,天阙,檀中,中枢,灵泉,用针七分……” 杜衡按照指示,一口气下了七七四十九根针,扎得邺景州浑身骨头好像被虫蚁啃咬般难熬。 他以为这就完了。可沈暖暖却说,这一套针法是拔出寒毒的。想拔出火毒,还要将身上的阳经再来一遍。 所以,这样生不如死的过程,以后的一个月,他每天都要来两遍。 施针完毕,神暖暖交代杜衡两句,伸个懒腰出去。陈河捧着一个盒子过来,盒子打开,里面满满全是金叶子。 “一片金叶子一两黄金,这是一百两黄金,沈小姐数数。” 沈暖暖的眼睛登时被黄金给照亮了,双手接过盒子,笑得合不拢嘴:“不用数不用数,晋王办事我信得过。” 一百两银子买的药,转手就卖了一百两金子。赚了整整十倍,哈哈,暴利啊。 “对了,告诉你主子。拔毒呢,就前几日会痛苦一些,随着身体里的毒一点点拔出去,后面会轻松许多。” “我会转告,多谢沈小姐。” “好说好说,客气客气。” 沈暖暖合上盒子紧紧抱在怀里,美不滋儿带着如意离开晋王府。如意跟着激动,走路都几次顺拐。 “小姐,你也太厉害了,一出手就赚这么多钱。这要是满京城的皇亲贵人都找你看病,那咱可就赚大发了!” 沈暖暖道:“贵人命贵,可以漫天要价。普通百姓的话,就另当别论了。明天,我们去李家送的宅子看看。若是还不错,就搬出侯府住进去。” 如意不解:“小姐,侯府住得好好,咱搬出去干什么啊?” “侯府到处都是陈蓉的眼线,就连小红小绿都在瞄着我的一举一动。时不时地碰见沈佳宜,也觉得晦气。” 如意明白了:“小姐,那得赶紧搬走。婢子到时去买几个老实憨厚的,保证都是自己人,干什么都自由又自在。” 主仆俩说定这事,一路回到侯府。 回到院子,刚将赚的钱放进小金库,就被父亲叫去了。 “暖暖,公主府传来话,说六公主忽然腹痛难忍,请你去给看看。来接你的人如今在中庭等着呢。” “公主生病有御医,皇宫养了七八个御医,一个腹痛都看不好?估计就是吃多撑的,给点泻药就好了。” 沈清武见女儿不愿去,便让管家去回了那内侍。 但那内侍却忽然来到厅子门口,“扑通”一声就跪门口了。 “沈小姐,行行好,求您劳驾去一趟,给六公主看看吧。不然,奴才办事不利,回去就是个死啊。” 沈暖暖就讨厌来这一套:“你死你活,干我何事?我是京城恶霸沈暖暖,不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 内侍见求不动沈暖暖,就转身去求沈清武,砰砰地磕头,一会儿脑门就磕出血了。 沈清武脸色不好看了,他生平最不喜欢被要挟。叫管家将这人轰出去,管家怯怯懦懦的有点不敢。 这时候陈蓉过来了,了解事情后,跟沈清武道:“侯爷,六公主是皇上最疼爱的女儿。就算您不顾及贤贵妃的面子,还要看一看明宗呢。若是因小失大,让你们君臣之间生了嫌隙,对侯府可是大大的隐患啊。” 君臣关系是沈清武不得不在意的,他犹豫地转头看一眼沈暖暖。 沈暖暖不想父亲为难,见那奴才这般卖力也改变主意,想去看看那女人是真病还是装病。若是装病,那就让她真病好了。 公主府派出的马车布置奢华。锦缎玉帛,金盏玉壶,里面还有个小冰鉴,上面放着瓜果,车厢里也因此特别凉爽。 如意第一次坐这么豪华的马车,东摸摸西看看:“六公主真会享受啊,小姐你看,这一个小柜子里全是好吃的。” “想吃就吃,就是给咱准备的。” 如意得到允许,高兴地抓过一把枣夹核桃就吃起来。 “小姐,好吃,可好吃了,你也吃。” 沈暖暖摇头:“在晋王府的时候我吃了一肚子,现在还撑得慌呢。” “那可便宜婢子了,这里好多零食,婢子都第一次见呢。” 如意在晋王府就在外面候着了,可没有机会或是胆子吃东西。肚子正好饿了,各种坚果糕点都尝尝,感觉过年了一样高兴。 马车晃晃悠悠,晃得沈暖暖困意阑珊,索性靠在软榻上打个盹。 软榻上不知道用的什么熏香,有点浓了。 马车终于不晃悠了。沈暖暖睁开眼睛想坐起来,可起了一半又没力气地躺回去。 “如意,如意?” 如意本来闭目坐着的,但马车动了一下,如意身体顿时被抽了骨头似的瘫软下去。 车门开了,进来两个大汉,撑着两条麻袋就给她们装了进去。 沈暖暖被困在一团黑暗里,颠簸了一阵,被送到一个地方。等麻袋从身上抽走,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六公主那张嘚瑟的大圆脸。 “沈暖暖,想不到吧,我们会用这种方式见面。” 沈暖暖瞳孔缩紧地瞪向六公主:“六公主,你没有生病?” 六公主哈哈笑两声:“本公主身强体健,你有病我都不会有病。” 沈暖暖怒了:“小人,居然用这种手段骗我来!但你敢动我分毫么?我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