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
果然,她在稚姬眼里看到了厌恶的神色,稍纵即逝。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后,绪方飒摸了摸鼻子,识趣地走远了。
“你们早就串通好了的吧,”对绪方飒的嘲讽视而不见,秋原直人抬起头,定定地凝视着阿七和稚姬,问:“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勾结在一起的,瞒着我和父亲大人?”
严格算起来,这还是今年他对稚姬说过的最长的一段话。
在阿七的余光里,稚姬原本平静无波的面孔似乎有些动容。
既然这样,她也不能打搅她的兴致。
反正她想问的事情左右不过大名的继承人诏书罢了,这个对她来说易如反掌。
就算他不肯说,她也可以靠弥助寻到。
这样想着,她十分识趣地退到了十米开外,给稚姬和直人一个交流的空间。
然而靴尖刚踏上树枝,她就听见稚姬带着愉悦的声音传来——
“她已经死了。”
“所以哥哥,你现在终于可以回到我的身边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