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勤劳努力没用。
富坚义博被骂了几十年老贼,但哪怕只更新一章草稿,也有无数读者抢破头,还有人做出了断更时间表。
这就是才华的魅力。
“画漫画的哪个不是?!”朱君这一说,其余人都笑得合不拢腿。
“就是,我们都一样,”张婕转头和她勾肩搭背,“你多大?有男朋友或老公没?”
“今年刚二十二岁,没男朋友,更没老公,咋地,有就不能在这工作?”朱君被问得一头雾水。
“你运气真好,今儿是星期六,集贤社的联谊日,俗称脱单日,一个礼拜仅限一回,名额两人,算是公司福利。”
朱君环视众人 ,直接问道,“成功过吗?”
张婕尴尬不已,额头上渗出汗滴,“差不多,不过,大家还是以工作为主,男人不过是浮云。”
“那就是一个都没有,”朱君若有所思,“你年龄最大,所以是最急迫的,想必已经失败了好几次 ,找我应该是希望我给你一点参考,对吧?”
一旁的张婕都听懵了,你偷听我心声?
“你咋都知道?”
“简单的推理,”朱君不以为然,潇洒地说道,“我答应你了,什么时间,在哪里?”
张婕竖起大拇哥,“专业!路边大排档,你跟我去就行。”
2
“真骑机车啊?”朱君讶异地看着一身黑机车服、看上去英姿飒爽的张婕。
张婕除了只有B级山峰,身材还是很带感。
“想亲和约炮一样,讲究速战速决,不打持久战,自行车和徒步都不适合相亲。”
“佩服!”
张婕跨上机车,朱君抱着她的细腰,手感不错,车辆还未启动,她回过头,“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啥事?”
“也不是啥大事,把帅的那个留給我。”
“行。”朱君回复得很干脆。
机车骑了三十来分钟,停在一座水泥桥下。
“人山人海,锣鼓喧天,”张婕走下机车,顿时豪气干云,豪迈地大书胸意,“有没有?”
朱君也痴迷地看着眼前盛大的场面,首先印象最深的就是浓烟滚滚、香气扑鼻。
其次,便是大排长龙的吃货人群,期间伴随着喧闹、悦耳的说话声。
大家都是结伴而行,几乎不存在吃独食,或联谊或聚餐。
这里曾一度问鼎联谊圣地。
“去哪吃?”朱君望着“三宫六院”,挑花了眼。
“喏,姐妹烧烤,”张婕推着机车,朝东南角最深处指道,“集贤社官方指定大排档,是这里档次最高的。”
张婕停好车,人没到,声音就到了,“老韩,人到没?”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韩四,姐妹烧烤店的少东家,穿着被糊得油腻的皮围裙,额头上是大颗大颗的汗珠,滴滴答答地往下落,“今儿个提前了二十多分钟。”
“我没急,”张婕面不改色,“她急。”
一口大黑锅扑面而来,朱君从容淡定,点点头,“谁让我年纪大呢?”
韩四也不拆穿,盯着朱君半晌,这女孩真耐看,但很快回过神来,还有生意要做。
再香的妹子也没钱香。
“这儿?”
朱君环顾四周,人潮汹涌没错,生意好到没朋友,再好点,得像银行一样搞个叫号机,先到先得,店外人满为患,比店内面积还大,得有七八十平方,毫无秩序地摆放了十来个小塑料桌,地面看不清,想必一片油腻,而店铺仅二十平方,三个冰柜就占了三分之二,包厢是不存在的。
“姐妹烧烤”顾名思义,是两姐妹开的,姐姐叫宋二妹,妹妹比她小五岁,叫宋七妹,从名字足见家中排行。
宋家只有一个男丁,排行第十一,其余都是姐姐。
家穷就要多生,这是祖训。
万一能生一个足以改变命运的后人呢?
“经济实惠、好吃不腻,”张婕化身最强推销员,把大排档夸得天上有地上无,错过就会后悔半生的地方,“你家经济条件可能比较好,不理解咱们小老百姓。和我相亲的都是工薪阶层,第一回吃饭就去吃西餐、大饭店会被人说闲话,也没必要。”
朱君若有所思,点头附和。
“你瞅瞅这氛围,多适合交友,就算不能走进婚房,也能做朋友,多个朋友多条路,万一我离婚呢,”张婕呵呵一笑,“多个备胎也多条路嘛。”
皮,你是真皮。
朱君看人很准,知道她不是那种人。
“有没有这二人的档案?”
张婕一愣,这话怎么听着一股探案风,这是职业病犯了吧。
“哪有那玩意,只有基本信息。”
“应该也没有照片吧?”
“这你也知道?”
“猜的,”朱君神色异常严肃,这哪是来相亲,是来走访案件吧,“你不是让我把帅的留給你,要是知道长相,直接给名字就是。”
张婕“哦”了一声,解释道 ,“确实没有。梁太说,相亲就是抽盲盒,要的就是惊喜 。”
“徐浪,男,二十八岁,身高一米七三,六安人,拆迁分了一套房,八十平方,地段不怎么好,离郊区近,目前贷款了一套学区房,七十多平方,共八十七万,月工资三千八,周六周日在某教育机构做兼职,收入颇丰,月还款两千多,市一中生物老师,无婚史,恋爱经历四次,最后一段是半年前,女方是他的学妹,也是同事,是个英语老师,无不良嗜好,就是爱喝点酒。”
“徐策,二人无血缘关系 ,男,三十五岁,身高一米六八,马鞍山人,本身拥有两套房,总价值两百万,地段好,另外,他叶供了一套学区房,一百二十平方,共一百三十多万,月工资四千五,一中系主任,带一个毕业班,教数学,离了两回,上一回是三年前,有两个宝,一男一女,都在上初中,不良嗜好有一个,爱玩游戏。”
……
朱君咧嘴,还真是档案,这般详细,有一股继续挖人家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