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面具的吊坠摇摇晃晃,仿佛他的内心,煎熬,但不可与人赘述。
几世以来,云趣都是这般熬过的。尽管有父母手足,有挚友护卫,有师父师叔,师兄师弟,可云趣只能选择孤独,牢牢掌控,一人谋划,一人计算,一力承担。玩世不恭地活着,花天酒地地放纵,何尝不是为了发泄心中沉重、沉痛的一切。
“罢了。”轻浅长吁一口气,定睛看向云趣,“每个人都有自己处世的道理,我相信你不会罔顾朋友性命,我不问便是。”
云趣愣住,浑身的凉意骤暖,缓缓转身,看着双眸笑意盈盈的轻浅,心中的那株睡莲,悄无声息地绽开一瓣。
“你信我?”话语中竟有些颤音。
轻浅理所当然地点头,“不然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