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宅被这毒妇搅乱成这般,还请摄政王责罚。”
顾明朗冷嗤:
“口口声声说什么跟林月儿是真爱,林月儿招供后,你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我突然不替我母亲伤心了,你这种男人,根本就没有心。”
顾晋松没有接话。
他跪在地上咚咚磕头:“臣疏于管理内宅,是臣的失职。林月儿心肠歹毒,枉为当家主母,臣这就去写休书……”
“不急。”裴清宴语调淡淡。
柳云舟冷笑:“顾大人别着急撇清关系啊,我们还没步入正题。”
顾晋松额间渗出层层冷汗。
他完全弄不懂摄政王的意思。
他总觉得,摄政王的目的根本不在这里。
“闫罗,堵住了她的嘴,我们还怎么问问题?”柳云舟说,“拷打环节结束,接下来该审问了。”
“姑娘说的是。”闫罗解封林月儿的嘴。
林月儿彻底老实了。
她不敢叫,也不敢喊,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你是从哪里找来患有鼠疫之人的?”柳云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