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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势坤,君子以自强不息(2 / 3)

临走时还朝她眼神示意,大概就是妥了,放心的意思。可这位小白脸来者不善,等蒙虎走出去之后,才凉凉的开口,“说说吧,干嘛编瞎话。”

寒银柳被他问的直冒冷汗,眼神慌张,“不知军师何出此言?我并没有撒谎啊。”

军师显然不想搭理她,懒得跟她说话,晾她半天等自己的事儿办完了才懒洋洋的打个哈欠,“你这细皮嫩肉的,举止有礼说话斯文,一看就是高门大户养出来的,我回去打听打听,看看有哪家走丢了姑娘,保不准半天就能给你找到个去处,还无家可归,小小的年纪,就知道骗蒙虎这个老实孩子。”

寒银柳被他三言两语点破身份,连忙跪地,“我真的没地方去了才来投奔,还望军师大人有大量收下我,我不怕吃苦,什么都能做。”

军师坐直身体,有些畏寒似的把自己缩进大氅里,冲她摇摇头,“小妹妹,战场不是开玩笑的,没人陪着你过家家,也许你还没上去已经没命了,听我一句话,快些回家去吧。”

寒银柳恳求道,“求求您了,我宁愿死在战场上轰轰烈烈,也不愿意到了年纪嫁人相夫教子,这样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军师还没说话,帐篷的帘子从外面掀起来,里面走进一男一女,男人身上穿着明光甲,女子身上穿着光要甲,两人站在一起都是神采奕奕,男子先进来,他身上的铠甲是特制的,每一片甲都被打磨均匀,看起来像镜子一样,能看见自己的脸。

“这话说的挺好,是哪个有见地的小丫头说的?”男子走进来,寒银柳彻底看清他的容貌,他的眉目极其深邃,剑眉星目来说他好不过分,他的皮肤有些黑,脸上还有几道旧伤,眼睛旁边的那道十分凶险,擦着眼睛过去,差一点这只眼睛就保不住了。这会儿整个人走进来,让人觉得眼前一亮,他的个子还很高,他身后的那个女子已经要比寒银柳要高出半个头了,寒银柳原本就不算低,但他要比那女子还要再高出两个头。

这位将军经过她时细细的打量了一下,紧接着走进军师的身边,握了握他的手皱皱眉头,去鼓捣生火的碳炉去了。

军师心疼道,“你省着点用,就这么点碳了,你给我用了晚上就没了。”

将军手上动作不停,“那也比你受寒生病了强。”说完像是忽然想起什么来,冲着寒银柳道,“你不是那谁家的闺女吗?我哪次进京的时候还去过你的及笄礼来着,只是不记得是哪家了。”

天寒地冻的,寒银柳出了一身又一身的冷汗,生怕对方认出自己的身份,原来他就是大将军顾韦,谁能想到,顾韦竟然这样年轻这样好看,一点都不符合寒银柳心目中的想象。

顾韦将火炉子整个抬起来,放在军师的身旁,军师没穿鞋子,穿着一双厚袜子的脚在他身上踹一下,“人家的及笄礼你去干什么?”

顾韦按住他的脚把他重新包好了,笑道,“我不记得了,每一次回京都得吃好久的流水席,我哪儿记得是哪家的。”

寒银柳觉得他俩有点奇怪,可又说不出究竟奇怪在那里,正好身后的女子去拿桌上的饼子,被寒银柳点名道,“她不是也是女子吗?她能在,我为什么不能在?”

当时齿子鞠差点一口饼子没上来,噎在嘴里,满帐篷里找水,顾韦看着他一脸深沉的摸摸下巴,寒银柳不甘示弱的回瞪回去,两人目光焦灼,简直是难舍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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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场圣旨

好在这样的僵持没有持续太久,因为有人先看不过去了,那军师狠狠的翻了他一个白眼,顾韦才道,“好了好了,你留下吧,跟小鞠睡一个帐篷,让她教你,先说好,刀剑无眼,你要是顶不住了趁早回家,死了活了伤了病了,没人管你。”

寒银柳当时都做好被遣送回家的准备了,乍然听到简直是欣喜若狂,顾韦在她离开前截住他问,“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寒银柳。”

这个名字,从此便在顾韦的军队里留下痕迹,当时齿子鞠问他为什么要留下她,毕竟自己当年来的时候,的确是吃了不少苦。顾韦只是笑道,这样的小丫头没过多久就得哭爹喊娘的跑回家去,多留一天少留一天没什么要紧。

军师杨琼也对此非常赞同,这样的小姑娘,最是娇滴滴的吃不得苦,别人说什么也没用,只能自己碰壁才知道疼。

但是谁也没想到,寒银柳真的在军营里待了下去,并且一待就是六年,她自己都没有想到,她真的能咬牙坚持下来。

一开始她只是被齿子鞠操练,齿子鞠带的是新兵,男女体力差距很大,她跟不上进度,就自己晚上加练,每天晚上骨头都是疼的,根本睡不着觉,可第二天还是会出现在军营里。

后来习惯了,换了另外的将军训她,没人知道她是个姑娘,所以根本没有对她特殊对待,这里是军营,齿子鞠之所以能在这里站稳,是因为她比任何一个男人都能干。

没人鼓励她,她就自己鼓励自己,初次上阵杀敌,正好赶上雨夜,在泥坑里打了三天的滚,她根本没上场,连刀都没能摸一下。回来肚子疼的厉害,夜里发起了高烧,这才想起来,自己应该是来葵水了,齿子鞠回来见她样子不对,照顾了她一宿,第二天两人还是重新训练。

还是杨琼听见齿子鞠无意中提起此事,从自己的包袱里翻出点红糖来,给她熬了姜汤送过来,寒银柳一边哭一边喝,齿子鞠就在一旁跟她说,“你比我刚来的时候强多了,当时我已经比你大几岁了,再说我从小习武,要让我像你这样,从头来过,我怕是不行。”

寒银柳难得听见一句好听话,夜里抱着齿子鞠的胳膊喊姐姐,她有点想家,但是嘴硬不说。齿子鞠没有妹妹,她的母亲是琼华人,父亲是环琳人,从小摸着刀长大,后来环琳同琼华交战时,顾韦看重她,不在乎她是个女子,将她收归麾下,她才来到这里,她看见寒银柳,就像看见从前练功时的自己,又是心疼又带着几分佩服,后来干脆就把她当成亲妹妹来疼。

两人的关系突飞猛进,最后俨然已经成为一个被窝里睡觉的关系,而顾韦因为她年纪小又肯吃苦,后来也对她十分照顾,因为她有天分,便教她许多适合的枪法,其中便包括他自己研究的顾氏三十二路枪法,只是这枪法寒银柳和齿子鞠一人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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