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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成亲(2 / 3)

发生。”

“确实不应再发生。”当时的皇后娘娘坐在凤椅之上,隔着很远的距离,瞧不清面容,只觉得满头珠钗,高高在上,冷若寒霜,凤目威严,“来啊,令凌安王声誉受损,将竹林三丈内所有看管不力的太监统统抓起杖毙!”

余声声抬头:“娘娘?”

皇后娘娘压下视线:“这样你可满意?还是说你想让这次照料各家小姐的宫女也通通处死?”

“不,不是。”余声声摇头,她捏紧手帕,“是……是臣女看错了。”

“哦,看错了?”

“凌安王并未出现,是臣女一时恍惚。”余声声额头牢牢贴在毯上,“还请娘娘恕罪,臣女之过,不要牵连他人。”

“既然是你看错,那就算了吧。晚宴便不用参加了。回府休息。”

“谢娘娘。”

说完,皇后娘娘支额闭目,像是根本不愿处理这等小事。

余声声走出殿内,至此之后才是真正心甘情愿地忍让退避。

皇后,一国之母,世间女子的最高向往。

若她维护皇室声誉不辨是非,随意杖责他人,她又如何能对世间公道怀有期待?

此后,皇宫内宴,除非避无可避,多数她都称病不去。

这次寿宴,邀百官之女入宫,除了庆贺,还是为了给太子选妃。

这也是当初有人刻意用捉迷藏惩罚余声声的原因,在之前的曲水流觞对诗中,她不经意抢了别人风头。

按照规矩,百官之女年满十四有意者需得将自己画像送入宫中供太子挑选,必须得送——若是不送,意味着瞧不上太子。

余声声送了,相比其他家女子修缮画中模样,她刻意让画师改了几笔,显得十分普通。

太子选了一正二侧。

正妃家世相配,皇后表亲,是各家心知肚明早就定好的。两位侧妃是在皇后寿辰出风头之人,且极为貌美。当日太子必然是去看了。

不久,二皇子要选侧妃,余声声同样送那张画像入宫。

二皇子选了两位,也都是寿辰宴席上出挑的貌美女子。

余声声推测,不仅是太子和二皇子,年纪适龄的皇子王爷应都去了,暗地里观察她们这些官员之女,提前得到内幕的世家小姐自然知道该怎么表现。

怪不得她能碰到萧郁。

二皇子这回选亲结束。

落选女子画像送回来,余声声随意展开,发现有人在她眼眸上多添了几笔,画上蒙眼的眼带。

旁有四个字:明珠蒙尘。

“……”

派人去打听,宫内人传信回来:二皇子只对皇后寿宴中的几位感兴趣,斟酌良久,对余声声画像随意扫了眼,并未关注。

画像在宫人们流传了一圈回到她手中。

只是这期间到底经过谁的手便不清楚了。

再之后,是萧郁做了皇帝。

圣德帝君总说要把皇位还给萧郁,自古皇帝说的和做的不是一回事,帝位总要传给嫡子嫡孙世世代代,万万没想到,帝君突然重病,居然真的禅位了。

登基后,萧郁大赦天下,于中秋夜设国宴。

官员家眷子女都要去。

跟皇后寿宴相似,只要召集百官之女,基本就是供皇子王孙选妃,这次不同,是选皇后。

月圆之夜,宴席之上,官员大臣男子都坐在左侧,女子们都坐在右侧,依照身份高低由前往后排列。

余声声没什么心思,也没准备才艺,只静坐看着各家女子争奇斗艳,轮番上阵,好不热闹。

李家之女李汀兰,献上舞艺。

结束后,微微喘气,她福身满怀期待,萧郁一杯酒端到唇边:“你这舞可是前朝刘贵妃之舞《桃花春风》?”

李汀兰点头:“是。”

“朕听闻,前朝武圣帝君,正是为了这首舞曲,沉迷享乐,耽误战事,才被灭国,你是觉得朕也是昏君么?来人,拖下去打二十板子。”

这话一出如雷贯耳,整个宴席场面都寂静了。李汀兰抬头,见龙椅上之人,神色难辨,恩威莫测,面色发白,当即跪下来簌簌发抖:“臣女绝无这等想法。”

李侍郎出列:“圣上海涵,《桃花春风》乃名曲,各女子习舞都要习之,小女才学浅薄,孤陋寡闻,还请圣上恕罪。”

“你是认为朕多心了?”萧郁语调琢磨不定。

“臣不敢。”李侍郎声线已显露紧张。

萧郁刚刚登基,如此重罚,众人都把不准,他此番究竟是真的介意,还是敲打?

太傅拱手:“圣上。武圣帝君当年沉迷享乐,除《桃花春风》外,还作有不少曲目,不过给其妃嫔玩乐而已。武圣帝君沉迷美色,不思进取,陛下刚刚登基,年轻有为,怎能跟陛下相提并论?”

“太傅稍安勿躁。”萧郁语调放缓,搁下酒杯,“朕对舞曲不甚熟悉,既然李卿说《桃花春风》是学艺女子必学曲目,那么朕便问问,这女子中可有熟悉了解的?”

话音刚落,余声声这列的女子们各有思量,前头有女子想出列一展才学。

萧郁忽地又说道:“只是这答案若不能令朕信服,那便和李卿之女,一人十板子。”

十板子看似不多,对于她们这些细皮嫩肉的小姐来说,可是要去掉半条命的存在。

没有人起来,更没有人出声。

余声声望望场中跪坐在地,低头簌簌发抖的李汀兰,她父亲官职不小,只不过也没入皇城的关系中,不然刚刚也不会只有太傅为他说话了。

她性格软弱,常是跟在德安郡主身后,说东不敢往西,但至少从未仗势欺人。

萧郁目光从她们身上一一滑过,仿佛有趣般:“哦,没有人吗?那这便是欺君之罪了。”

余声声站了起来:“回圣上,臣女习舞,教习先生乃江南人士,曾说《桃花春风》在南方十分出名,年轻女子没有不学的。听闻李姐姐在江南长大,想是也这样认为。”

她捏紧帕子,鼓足一口气说完。

反正最坏……最坏的应该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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