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都停了一下,有一瞬间她可怜那臭狗了,她之前怎么没发现左莲莳这么迟钝?但她随即抿了抿唇,顺着左莲莳的话说∶“那谁让你和贝拉是我们之中唯二知冷知热的人类呢,兄弟嘛,是该多照顾照顾,不然要这兄弟干嘛。”爱丽丝说的声音不小,她就巴不得外面那臭狗听见,她是不会帮那臭狗的。
果然,那臭狗徘徊了一会儿就走了。爱丽丝又拉着左莲莳聊了会儿,才回去。她一走,左莲莳又滚回了床上,抱着枕头看着窗外,也不知道看啥。
雅各布回了家,也趴在了床上,他看的不是窗外,是桌上有着无数裂纹的音乐盒。他把那个被左莲莳捏碎的八音盒,又一片一片粘起来了。他已经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感情了,但今天的左莲莳太美了,太吸引人了。他没压住心里的想法,循着内心,做了想做的事。
他当时真的只是单纯的觉得她冷,他一个天然暖炉,不用白不用啊。现在一想,是他唐突了,的确欠考虑。现在二想,真的好冰,又白,像牛奶雪糕。现在三想……不能再想了,呼吸乱了。
平复下心情,雅各布直接平复到低谷了。他当然听到了爱丽丝说的“兄弟论”,她说那么大声不就是给他听的嘛。但他知道,爱丽丝是接了左莲莳的话头,这是左莲莳的意思。意思就是,她只是把他当兄弟。
收回落在八音盒上的视线,雅各布埋头苦笑,这个时候文艺一句“八音盒那无数的裂纹就像他的心”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