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着我呢。”
露西嘴角微笑,又叹了口气。
隆美尔几人离去后,我等了十几分钟,没有等到阿尔伯特回来,而是在滑雪场见到了海因里希。
他说,我父亲和一些神秘事务部的人聚在纽伦堡。“您不去看看吗?或许您过年归来,您父亲就已经不在柏林了。”
“我们年后很快就会去法国和意大利考查,您有没有兴趣?”见我没有回答,他又说。
“没有。”我说。
不过,我想起另一件事,“沃里斯也在纽伦堡吗?”
“是的。”海因里希问道,“您是最近在冥想上遇到什么困难了吗?那刚好去请教一下他。”
我盯着他看。
阿尔伯特说,他对我的兴趣超出了正常范围,我开始只以为是阿尔伯特只是嫉妒。但现在我也觉得,事情并不简单。难道——
他知道了我的真正“底细”?
“我想去看看父亲。”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