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思头都没有抬:“谢谢体委的关心,要是体委说的话在委婉一点就更好了。”
就算六班是安静的,但是这一层不可能只有六班一个班级,其他班级还是热闹的,所以走廊上面都是吵闹的人声。
“看我无敌铁拳。”
“今天你吃鸡排了吗?里面爆浆的。”
“你们去那个社团啊?有谁和我是同一个社团的吗?”
“作业写不完了!”
“接水,接水。”
就算六班在最外面,但是热闹的氛围也慢慢弥漫在了六班。
“何飞,你有种别跑!”在后面追的人大喊。
“潭深,我不跑我有病吧,你种总你先把你手里的水甩干净。”何飞头也不回地大喊,然后一个急刹车飘进教室。
随之而来的第二声是鞋子摩擦地面发出的刺啦声。
“陈泽余,有人要谋杀你的亲亲宝宝。”何飞跑到陈泽余的身后。
这到合了潭深的意,两个人一起撒。
于是——陈泽余的眉骨处还滴着水,眼睛倒是一动不动地盯着何飞。
冷气混合着水,透心凉。
何飞讪讪一下:“泽余哥哥,我也没想到他会这样子。”
陈泽余:“……”
“你令我作呕。”陈泽余给予自己最大的评价。
何飞脸色一变:“你完了,我们决斗吧。”
“我认输,我们绝交吧。”陈泽余含笑说道。
“不行,真男人就要用真男人的方式决斗。”
“羽毛球?”陈泽余提议。
“不行!”何飞又不是傻,就算不是和陈泽余同校,也多多少少听过他,初中天才少年陈泽余嘛,羽毛球这项运动也有许多他的小迷妹。
“什么羽毛球?”蒋怀赋原本在位子上写作业,听到羽毛球往陈泽余方向看了一眼。
“蒋怀赋,你对羽毛球太敏感了吧,小心敏感肌。”何飞调侃。
陈泽余在旁边乐呵呵地附和。
“真男人的方式就是——石头剪刀布。”
潭深:“呵,你们真无聊,我也要。”
何飞悄悄拉陈泽余远离了潭深一步,扭头说道:“我们两个人的爱情,你别插入。”
潭深:“……”
陈泽余:“……”
潭深笑了:“刚才还真男人,现在就爱情,何飞,你这样满口胡言、说谎成性的人我见多了。”
外面谈笑风生的声音越过层层空间:“我们初中毕业就接应和方穆最搞笑了,接应最先在班级群里面发‘老师,臣退了,这一退,就是一辈子。’”
何飞内心突然有一股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
下一刻,潭深就回应了他的想法。
潭深像是嘲笑般,自嘲开口:“何飞,臣退了,这一退啊,就是一辈子了。”
毕竟都是高中生,看热闹不嫌事大,不知道是谁长哦了一声,教室里面的人相继鼓掌。
“怎么了怎么了?”
“不知道,他们鼓了我们也一起呗。”
“还是潭深会玩尬的。”
陈泽余不动声色地拉开和这两个二缺的距离,然后离开空调前,走回了自己的位置。
陈泽余看了一眼温枝的位子,然后发现温枝一脸坏笑地看着自己。
看着距离差不多了,陈泽余开口:“臣退了,臣一退,就是一辈子。”
和温枝的声音重合,温枝愣了片刻,回过神后笑。
陈泽余声音听起来有点委屈:“温枝枝,你别玩尬的好不好。”
温枝挑眉:“陈妹妹,姐姐只是对你刚才经历的事情复述了一遍。”
“温枝枝。”陈泽余没有生气,只是软下声来再说一遍。
温枝对着陈泽余笑笑,阳光透过窗户给温枝周围度了一层微光,连发丝都被虚化了。
温枝摇了摇手中的报纸,意思是:我继续睡觉,你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