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有一个呢?”温枝问。
这样子就算是李响也加入他们俩了。
“有的,五班我兄弟,魏朝,他对这个很感兴趣。”李响说。
温枝:“魏朝?”
“对啊,他初中还和你们一起参加过演讲比赛呢。”
陈泽余想了想:“科技创新和发展的那篇演讲?”
“好像是吧。”李响没太关注这个。
温枝:“哦,魏朝啊,我记得,第三名。”
李响:“……”
科技创新和发展这个话题是所有人共用的一个主题,每个人用英语三分钟即兴演讲。
魏朝的逻辑思维是很不错的,你和他说话他能把你的观点牵着走,通俗一点就是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至于为什么第三名呢,他的言辞有点磕碰,如果书面表达的话,温枝不一定能赢下他。
不过陈泽余那时候没有参加,他还在隔壁市参与数学竞赛。
“那就去报名吧,要全部人去吗?”温枝把广告纸还给了李响。
李响嘿嘿嘿地笑了一下,然后特别不好意思的开口:“其实我已经报好了。”
温枝:“……”
陈泽余:“……”
“你就这么确定我们一定会加入?”温枝有点不可置信,这时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我认为我要是死皮要脸一点,你们肯定会加入的。”李响又嘿嘿嘿起来。
陈泽余微不可闻地叹口气:“李响,有没一种可能要是我们不答应,你们会被退赛的。”
陈泽余是不可能像帮助温枝一样去帮助别人的,所以这次没有温枝的参加他也很难说他会不会参加。
不过他们都是同龄人,陈泽余也没有什么想法对着李响继续说教。
温枝笑笑:“李响同学,我们另一个队友是否可以看一下呢。”
李响回的很快:“当然,他就在教室里。”
这两个人越来越肯定自己是被人骗的裤衩子都不剩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开始上学不是这两个人去祸害别人,反倒被人祸害。
要是佟思女士知道,肯定会笑话温枝一顿。
李响连忙招呼魏朝来到六班见见他们的队友。
魏朝一见到温枝就想要跑过去握个手,然后好好聊一下。
他本想这么做,陈泽余淡定的横插在温枝和魏朝的前面,陈泽余抬眼看了一眼魏朝,礼貌道:“你好,陈泽余。”
魏朝也不知道真傻还是假傻,看看陈泽余跟自己说话,也就先把温枝放下,握起陈泽余的手。
“你好,我叫魏朝,朝气的朝。”
陈泽余:“看出来了,魏朝。”
魏朝和陈泽余相互潦草认识了一下之后还想着突破陈泽余这个土墙,去和温枝来个怀叙。
“好了,陈泽余。”温枝笑眯眯地看着,笑了笑。
陈泽余看了一眼温枝,然后不情愿的挪开自己的身体。
魏朝一下子就见到温枝,直接的,没有任何阻挡和修饰的脸。
他一下僵住了。
温枝眉眼弯弯:“怎么了,魏朝同学,是要我先自我介绍吗?”
说完,温枝整理了一下自己校服的袖子:“你好,我叫温枝,暂时是你的队友。”
空调低温的风咝咝地吹入在场人的心间。
魏朝刚想说些什么,“chua”的一下,李响捂住了魏朝的嘴。
偷偷在他耳边讲:“你最好闭上你语出惊人的嘴。”
魏朝拍了拍捂在自己嘴上的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温枝挑眉看他们,然后才听到魏朝说:“那么一辩就由我来吧。”
魏朝不满的看着李响虚掩的放在自己嘴前的手,然后挑了个眉,继续说。
“题目是接受人生的荒谬是一种强大表现,接受人生的荒谬是一种懦弱表现 。”
温枝:“……这个题目就很荒谬。”
“我们是哪一个呢?”温枝吐槽完问。
“接受人生的荒谬是一种强大表现,这周五中午第一场就是我们。”
温枝立马自信起来:“我们直接赢,人生本来就是最大的荒谬,既然我们都接受了它,那么每个人都是强大的。”
陈泽余起头鼓掌:“温枝枝讲的真好,直接秒了他们,一遇到他们就说‘你们别比了,早输早结束’。”
陈泽余很喜欢“捧”温枝的场子。
李响和魏朝也在陈泽余的催促下鼓起了掌。
温枝:“……”
来到教室不明所以的唯思也跟着鼓掌,然后问了一下魏朝:“唉,怎么了?”
作为一直在这里的魏朝,很恳直地回答:“不知道。”
唯思:“……”
温枝不动声色地打了陈泽余一拳,不算特别疼,但是陈泽余会装啊,他立马呲牙咧嘴,哎呦地喊着疼。
没和陈泽余接触过的魏朝就会去担心一下陈泽余,毕竟他现在目前还是自己队伍里面的队友呢。
“没事吧。”
陈泽余坐在椅子上,头仰望着天花板,“我可能命不久矣了,要怪只能怪我太柔弱,抵御不住温枝枝的攻击。”
温枝哼了一下,清冷的声音响起:“陈余泽,陈妹妹。”
陈泽余立马挺起他的腰杆,“是的,温枝枝,现在是十二点三十六,你还有一段时间可以玩。”
表盘的指针还在转动,黑色的手表映衬陈泽余的手腕更加白皙。
“算了,有事情叫我,各位好觉。”温枝把桌面上倒入冰杯的冰红茶喝后把冰杯扔到了垃圾桶,然后温枝又从抽屉里摸出一张今日报纸,然后靠着墙壁,头靠在墙壁和玻璃呈一个高度差的地方,然后双手环绕。
既然陈泽余他们也同意加入了,李响也就拉着魏朝去到了五班讨论,唯思则是对着一个复盘陷入了思考。
蒋怀赋回到班级里都被这鬼一般的沉默惊到了。
“你们还活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