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道。
“你管我?”路易丝没好气地说,“我就是不爱吃甜食怎么了?”
“你怎么能不爱吃甜食?你是个女孩!”弗雷德瞪大了眼。
“我不止不爱吃甜食。我从小吃甜腻的东西就会恶心。”路易丝摇了摇头表达自己内心的抗拒,“而且我已经快受不了没有汽水的日子了!南瓜汁到底有什么好喝的?”
“可你吃糖啊!”乔治笑道。
“我只吃薄荷糖。”
“薄荷糖也是糖啊!”
“凡事都有个例外。”
“凡事都有例外,那这次能不能别生气?”乔治飞快地眨了眨眼。
“行,我没生气。”路易丝干巴巴地说。
“行,我现在就去麦格教授面前哭一场。”乔治说着起身就往外走。
“回来!”路易丝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句话真的被逗笑了,“傻逼。”
乔治停住脚步,回过头,在听到那就轻声的谩骂之后笑了起来。
傻逼。
被骂了还笑。
笑什么笑啊。
路易丝没好脸色地看着他重新坐下。
还笑?
路易丝收回了目光,转而看向弗雷德:“你弟弟脑子可能有问题,看起来有点弱智的嫌疑。”
“是啊是啊。”弗雷德很积极地说,“你愿意收留他吗?好心肠的坎贝尔小姐?”
“给钱就行。”路易丝认真地说。
“这样吧,你给我们钱,住我们那。”乔治很自然地接上话。
“哇!你怎么能这么天才呢?乔治·韦斯莱?”路易丝笑着看向乔治,“我给你钱,在你的地盘——收留你?”
“非常正确。”乔治用夸张的语气说道。
“真划算,我们现在就签合同怎么样?”路易丝的羽毛笔轻飘飘地敲在乔治额头上,那羽毛顺着他的鼻梁划到下颚。
路易丝此刻无比怀念钢笔的攻击力。
“听你的。”乔治无所谓般耸耸肩。
“莫名其妙。”路易丝难掩笑意,“什么乱七八糟的?”
她发现他们之间的对话常常都是这样,没有意义、没有逻辑、没有道理,但气氛总是莫名很欢乐。
伴随着一阵阵清脆的书写声,时间并没有如愿走得快一些。羊皮纸上的字迹越来越飘逸,房间里时不时传来哈欠声。
“听着,朋友们。”弗雷德往后一撤,椅子往后一拖发出刺耳的声响,“我们怎么能只这样坐着?”
“我感觉我的生命正在无端浪费。”乔治点头附和。
路易丝伸了个懒腰。
“你怎么说?乔治。找点有意思的乐子?”弗雷德看向乔治。
“你怎么说?小毒蛇。”乔治却看向路易丝,“你有什么新乐子?”
“好啊,玩个游戏。”路易丝稍稍停笔,揉了揉手心,“这个游戏叫做\''我从来没有\''。”
弗雷德和乔治一起看向她。
“每个人轮流说一个自己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其他人如果做过,就要放下一个手指。最先全部放下手指的,就输了。”路易丝一边解释,一边重新拿起羽毛笔。
“听起来——”弗雷德再次看向乔治。
“输不了。”乔治志在必得地说。
“鉴于我们一手要写字,就只按一只手的手指数量定输赢吧。”路易丝率先伸出左手,“第一轮可以先演练。”
“不用演练。”弗雷德哈了一声。
“直接开始吧。”乔治也不屑地哼了一声。
“输的怎么样?”路易丝已经开始摩拳擦掌了。
“答应剩下的两个人各一个条件。”乔治抢先说。
“女士优先。”弗雷德示意道。
“先说好,如果说出来的是大家都没有做过就直接跳过。比如——”路易丝不假思索地说,“我从来没有开过车。”
一阵诡异的沉默。
有两个人把大拇指放下的。
路易丝抬起头,眨了眨眼,突然大笑起来。
“如果你非要装模作样加那样的开头的话,好吧。”弗雷德翻了个白眼。
“谢谢,成功让我们感觉相当不爽。”乔治没好气地说。
“我哪知道……认真的?”路易丝笑得浑身颤抖,“巫师几岁拿驾照啊?”
“我一定要有驾照才能开车吗?”
“谁规定的?”
弗雷德和乔治不以为然。
“等一下,我一定要确认一下。”路易丝实在是很难收住笑容,“你们是真的做了,不是为了装酷耍帅,对吧?”
“真可笑。我们还能骗你?”弗雷德显得更不爽了。
“我们可偷偷开着我们爸爸的车去过不少地方呢。”乔治昂着脑袋瞥她。
“反正我不亏。”路易丝耸了耸肩,“下一位。”
“我从来没有——”弗雷德闭上眼,沉思了一会,“和女孩手挽手去上过厕所。”
路易丝又忍不住笑了。
而他们俩盯着她毫无变化的手。
“我懂你的点,但很可惜,我也没有。”路易丝再笑下去就要直不起身子了。
“你怎么能没有?”
“女孩不都这样?好像一个人上厕所就会发生什么一样!”
弗雷德和乔治坐近了些,摩拳擦掌了起来。
“我从来没有——”乔治盯着路易丝,“没有过男朋友。”
“哇喔。”路易丝有些被惊喜道,“我都不知道该夸你们很上道还是什么。很好的点子,乔治。不过,我也没有。”
“是嘛。”乔治并不是很在意地点点头,“到你出题了,小毒蛇。”
“我从来没有——”路易丝看了看天花板,“欺负过弟弟。”
他们俩收起了食指。
“为什么?”
他们俩异口同声发问。
“不知道。”路易丝耸耸肩,“你们俩看起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