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会欺负弟弟的那种男生。”
“我们很疼爱罗恩的。”弗雷德不服气地说。
“而且,什么叫我们看起来就会?”乔治摆出很委屈的样子。
“女人的直觉。”路易丝笑道。
“我们看起来难道不应该是人见人爱吗?”弗雷德反问道。
“看到你们就不难想象一个劳累的母亲会用谁来吓唬自己的孩子应该乖乖睡觉了。”路易丝毫不客气地说。
“你为什么不是个哑巴?”乔治眯起眼。
“谢谢。”路易丝接受了这个夸奖。
“真伤人。”弗雷德瘪了瘪嘴。
“是谁放下的指头?”路易丝此话一出,他们俩不再装模作样,笑了起来。
“看来有人以为她志在必得。”弗雷德一面飞快地抄写,一面飞快地说,“我从来没有穿过粉色。”
“我从来没有喷过香水。”乔治很快接上。
他们俩心满意足地看着路易丝缓缓放下两只手指。
“这些性别指向也太明显了吧!”路易丝不满地说,“而且我自从有了自己的审美意识之后就没穿过粉红色。虽然没有明说规则,但说这些显而易见的也太没劲了吧?女孩就是粉色?香水?”
“你总是香喷喷的。”乔治解释道。
“但我没喷香水。”路易丝看向他,“对,我曾经用过。但我平时都没用。”
“谁知道?我要是走过一群斯莱特林女孩,很可能会被呛死。”弗雷德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太好的经历。
“当然不是指你。”乔治看起来求生欲很强。
“当然,她不都说她没喷吗?”弗雷德理所当然地说。
“女孩身上香香的也很可能是因为女孩的沐浴露、洗发水、身体乳、衣物熏香等等都是香的。”路易丝说,“你们不得不承认,女孩总体上就是比男孩干净得体很多。”
“性别偏见!”他们俩马上拍桌喊道。
“那就请不带偏见地继续吧。”路易丝看向弗雷德,“我从来没有主动搭讪过。”
弗雷德和乔治同时放下一只手指。
“我从来没有被妈妈叫过专属的可爱昵称。”弗雷德说着,路易丝放下一个手指。
“等等,怎么没有?”乔治皱起眉头。
“诶,乔治,你是不是有过。”弗雷德突然想起什么。
路易丝忍俊不禁:“我以为你们是不攻击自己人的。”
“我们装模作样说要帮妈妈打扫我们自己房间其实只是把把戏全部堆到柜子里那次?”弗雷德笑了。
“她后来打开柜子就是一场噩梦。”乔治一边回忆着,“她当时为什么没用可爱的昵称叫你?”
“因为我们恰好和她玩了个\''谁是弗雷德,谁是乔治\''的游戏。在你说完你不是弗雷德的时候——”
“妈妈说\''对不起!我亲爱的贴心的小乔吉\''。”乔治深吸了一口气,像在平息怒火一样。
“乔治,你只剩一回了。”路易丝笑道。
“我从来没有被爸爸揍得两边屁股不一样大。”乔治看向弗雷德。
弗雷德冷笑着放下一根指头。
“哇喔。”路易丝一脸看好戏。
但她很快笑不出来了。
双胞胎都虎视眈眈地望着她。
赛点来了。
“这让我压力很大,男孩们。”路易丝瞪大了眼睛眨了眨。
“别装了!”
“你还在意我们的感受吗?”
他们俩瞪着眼。
“我得好好想想。”路易丝并不着急,“我要是不小心跳过一环节,死的可就是我了。”
弗雷德和乔治只是直勾勾看着她。
“我从来没有——”路易丝思索了一会,温柔地笑了,“替认识不到一个月的人,打抱不平。”
弗雷德和乔治脸上的神情也缓和了下来,渐渐带上笑意。
“怎么样?”路易丝看向他们。
这个台阶,好下吧?
“那可不算我的。”弗雷德看向乔治,“你说呢。”
“算我的。”乔治的五个指头都收了起来,“我输了。”
但他心情看起来并不差。
窗外雪花飞舞,天色一片明亮。路易丝还在罚抄那些没完没了的句子。
但她的心情也不错。
她想起了乔治的那个问题。
初雪代表美好的寓意。
比如,下初雪的时候,任何谎言都会被原谅;比如,如果恋人一起看见初雪,会一直幸福;比如,初雪那天会遇到你爱的人。
虽然今天不是初雪。
但她确实觉得过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