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办法?”尤明明回身过来,她也不推他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她挑了挑眉。
尤明明不怀疑这时候高家兄弟的本事和人脉。做房地产的,黑白两道都得吃得开。否则是混不下去的。
这两道,不管哪个,都不是好混的。
她也要和当官的打交道,而且还不能得罪人,她能给那个姓徐的泼一脸酒。但是对着领导,不管喝多少,那都得陪着笑脸。要是得罪了人,那不是这一个部门来搞她,好不好税务工商等一条龙轮流来给你找茬。
就算真的经得起查,也经不起他们那么轮流折腾。
“都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尤明明指尖轻轻重重的戳在他的胸口。
高启盛条纹衬衫,外面穿个简单的西服马甲,胜在衣裳十分合身,腰身纤薄到平白生出几分风情。
今天来找高启强谈合作,所以她妆容相对也淡,唇上是传说长辈们都喜欢的豆沙红,主打的就是一个知性。
不过即使如此,她的眉眼里也透出一股若有若无的妩媚。
“这三年不见,简直完全超出我意料之外了。”
她指尖点在那儿,正要往回收的时候。被高启盛一把握住,“日头挺大的,去别处说话吧。”
这一片地方都是豪宅的范围内,江边不远处还有遮阳伞和沙滩椅。悠闲畅快。
尤明明由着他握着自己的手,一路往那边的沙滩椅去。
坐下来没多久,保姆把水果,还有做好的两杯冷饮送过来。
高启盛见着尤明明没动,“不合胃口?”
尤明明摇头,“最近喝酒喝多了,脾胃连带着肝都不怎么样。七拐八拐的找了个中医,说我要多吃白馒头吃素,生冷的东西我是不能吃了。”
“怎么喝那么多酒?”高启盛才说完就想到了自己,谈生意的哪有不喝酒的。他和哥哥一起出席饭局,是大哥在前头给他把酒都给挡了。
想要不喝酒就谈成大生意,对他们这些人来说,不太实际。
“你干脆嫁给我做阔太太好了。”高启盛抓住她的手,捏了下她的指尖。
尤明明啊了一声。高启盛看过去,满脸好笑,“怎么,现在的我完全可以让你过上好日子。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弄来。”
尤明明完全将躯体靠在躺椅上,她调转过头望着他,“我还没有过够自由日子呢,就要踏入爱情的坟墓,我不甘心啊。”
“自由,人本就不自由。”高启盛嗤笑,不过他到底也没真强迫她什么。学着她那慵懒自在的样子,靠在躺椅那儿。
高启盛发家之后,很是狠狠地补偿自己。衣食住行,几乎样样都是极好,能私人订制的,几乎全是高级私人订制。
疯狂的补偿自己,品尝那些自己从来没有机会涉足过的享受。
有钱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不过这种报复性的补偿,他终究是绷着一根弦,疯狂的挥霍里,是报复的快感。他自己本人究竟真正享受到了多少,高启盛自己也不知道。
她躺那儿,脖颈微微扬起,松弛放松到了极点。他也被她所感染,也学着她的样子。
论真正的享受日子,高启盛自认还是完全比不上她。
例如她家里阳台那一大丛热闹的夏洛特夫人,开得妩媚且风情万千,又好一番的热热闹闹。
“不自由。”尤明明躺那儿笑,柔软的胸脯随着笑上下起伏,“自由都是自己给的。”
她睁开眼看他,“我记得你今年才二十五,好多你这个年纪的小开,都说没有尝过激情就一脚踏入婚姻,实在是太不甘心了。”
“这都是骗女人的。”
高启盛坐在那儿,浑身松弛开的滋味不错,“男人喜欢个女人,恨不得她当即名正言顺成为自己的人。哪里还会不甘心。”
话才说完,他就见到她笑得花枝乱颤。
她即使一身再正经不过的商务打扮,眉眼里也是引人入胜。
高启盛握紧她的手,尤明明哎呀了两声,嗔笑看他,“我疼呢。”
原本加上去的力道,又被他卸掉了。
“那先谈恋爱试试看。”尤明明没推开他,“你来追求我,凭你自己的本事。”
她黑白分明的眼睛看向他,“什么本事也好,来追求我,让我喜欢上你。”
被他握住的那只手,在他掌心里轻轻的划了下。高启盛觉得掌心里一阵轻微的酥痒。他想起了三年前那些夜晚,鼻尖似乎依然能闻到那股腥甜的味道,还有她手指在他发间揉弄的力道。
高启盛持起她的手,送到唇边亲吻。她手掌生的白皙修长,略有些肉。五指稍稍并拢伸直的时候,会出现浅浅小小的坑。
高启盛听看相的人说过,说这种手相,有福气。
配他不正刚好吗。
他再也不满足于此,牙齿张开,轻轻咬住她指尖。他眼睛勾住她,牙齿用力咬下去。
尤明明疼的啊得叫了一声,下刻毫不犹豫的就打在他身上。
“你狗变的!”
她毫不犹豫的把手抽回来,和之前的那副放任模样,判若两人。
高启盛挨了她一下,笑着看她。
他以前就很想知道,她究竟能对他能容忍到什么地步。大学的时候,他不敢试探。现在他有这资本了,但又恐惧结果不如他所愿。
面前这女人,男人从来都不是她最重要的。要是真的排起来,可能就是无聊日子里的一个调剂。为了调剂,怎么可能会有太多的精力。
“疼了?”
高启盛作势要看她的手。尤明明哎了一声,“你老老实实的,我也就没什么事了。”
高启盛近乎执拗的去抓她的手,“你还说过,要请我到你家。”
他说这话的时候,言语里带着一股撒娇的韵味,“结果等了这么些日子,都没见到你打电话给我。”
“所以说。”高启盛抬头直直望着她,“你骗我。”
尤明明知道要马儿跑,就得给马儿吃草的道理。高启盛既然都这么说了,她也该给他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