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在儿子床边问长问短的江母。“啊,江砚她醒了。
江母站起身,
“既然白医生在,我就不过去了,还要照顾小澄呢。”
她的神情冷漠,语气中有着客套的意味。
“这都什么情况啊?都二十一世纪了,还有重男轻女的?”
叶菁菁吐槽,灌了一大口水,有些愤愤“我好像知道为什么江医生一开始不愿意告诉她爸妈了,告不告诉一个样儿啊。之前不闻不问就算了,现在一到医院连如那看都不看一眼,真不像亲生的。
林夕把桌上的一张废纸揉成一团扔进垃圾郑晚桑也凑了过来:
“所以说咱们江医生才能在这样的环境下造就如此有魅力的人格,像不像玉龙雪山顶上盛放的冰山玫瑰,带刺儿又在寒冷中温柔着。”
她大大咧咧地在椅子上坐下,不和从哪抓了一把瓜子,瞌了起来,边瞌边说,“还有个大瓜,小江医生说的,想不想听?”
她停顿了一下,吊足了听者的胃口,然后才神神秘秘的说道,
“你们知不知道,江医生原来有男朋友的,还差点成未婚夫,但在无国界救援中出了事,葬身异国他乡,江医生就带着他的遗志回国,然后遇到了咱们白医生,在白医生的温暖下,玉龙山顶冰雪消溶,玫瑰拥抱了三月的春风......”
“永远的BE美学啊。
林夕感叹,
“我算是知道为什么之前白医生三番五次的被拒绝了,有句话怎么说的,当你得到过月亮的纯洁,就不会再去在意繁星。话还没完,一个声音传来,将浪漫的气氛打破。
“你们在这儿说书呢?”
韩同雷进了办公室。林夕见状,立马抄起桌上一本《重症医学临床》,准备开溜,叶菁菁拖着椅子回到自己办公桌前。
“有个病人,你去看一下。”
下午的太阳已经西斜,外面树梢上的夏蝉仍在不知疲倦地歌唱着,它们抓住一天的尾巴,歌唱夏季,歌唱生活,也歌唱脆弱而又坚强的生命。
江砚躺在隔离舱的床上,身体的疼痛没有一刻停息过,好几次被痛醒,又好几次痛得昏睡过去。
长时间的低烧让她根本吃不下任何东西,也没有办法吃任何东西,白竹也有自己的工作要做,但他还是尽量抽时间过来陪自己。
至于她父母,到现在连一面都没有见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