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嚷,你看他昨日多说一个字没有?”
郁有旭面上阵青阵白,忽听背后竹梯响动,转头一看,竟是邱凡骐登上来。眼见他低着头、目光躲闪,郁有旭更是恼羞成怒:“看什么看!”邱凡骐那里敢应,默不作声小跑而过,脑袋近乎缩进颈窝。
“他能看你什么?”娄家祯却扭头讥道,“他昨日又不在你家,还能晓得你家有个甚么人物,穿的甚么衣裳?”
眼角筋肉抽动,郁有旭怒极反笑。“我爹不过买了条母狗放屋里,下贱的是狗,又不是人,我做甚要怕旁人晓得?”他摆出盛气凌人的架势,“怕是南荧母狗都一个德行,你们见惯不怪,才以为丢人的是我家!”
邱凡骐只顾绕向自己的书案,那几个南荧人却都站起来。
“你什么意思!”
乍然教好几双眼睛瞪住,郁有旭心中一虚,又记起南荧人殴打中镇人乃重罪,才勉力定住心神。他目光落向许双明,有恃无恐道:“听闻那日你背你家婶子去医馆,教人赶了出来,回头竟又换个中镇人带她去,还是个年轻男子。”
好容易逃到书案边的少年一僵,许双明攥紧拳头。
“下贱母狗便是如此,”郁有旭洋洋得意,“为挣一口吃食,什么人的床不敢爬,什么样的钱不敢拿?”
“双明!”娄家祯强扯住好友,身旁却窜出另一道人影,直冲那郁有旭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