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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满全(1 / 2)

自从上次王嶶解决完年家的事情,她就算是出了个小名。

为什么是她出名不是任满全,是因为任满全的保密级别不是她能想象的,人们根本打听不出任满全,那就只能打听出王嶶,王嶶就无缘无故出名了。

还有就是在那次栽完杏花回程的路上,任满全和王嶶进行过一次谈话,这次谈话让王嶶成了研究所的特聘人员。

“任大佬,我想问你点事情,如果你觉得我问的不好,可以不回答。”王嶶率先发起的话题。

“你说。”任满全认真开车,头没扭过来。

“你是怎么做到这么年轻又这么厉害的。”王嶶发表了自己的疑问。

“哈哈,对啊,你既然这样说,就知道年轻和厉害同时出现,在这个圈里是个伪命题。哪怕是如张良、刘伯温那样的天才,专研一个领域也是十数年才有小成。我又怎么比的过古人。你现在也是同辈中的佼佼者,也是因为一你天赋好,二你师父从你开始习字就开始教你。长到现在,你也学了快20年了吧。”

“是的啊,那哪个不对,你不年轻,还是你不厉害。不对啊,你很厉害啊。”

“哈哈,我比你想象的岁数要大的很多。”

“多大?你看着这么年轻,难道是练了什么秘术。”

任满全稍显落寞,沉默了会,就很自然的掩去了,王嶶都没发现他一瞬间的低落,他继续说道:

“算是吧,修道之人本就比同龄人老的慢。而且我年轻的时候有点小机缘,得到了一份练气的法门,可以用天气之地涵养自己肉身。”

“那你会死吗?”

“当然会,只不过是老的慢,死的慢,活的时间长点。而且我这种岁数也很常见,不是报道很多地方都有人瑞吗?”

“岁数可能不是个例,活到你这种年纪还这么生龙活虎的不常见。”

“哈哈,你想练我也可以教你,不过你现在的水平练不了,得提升提升。等你再学个十来年就差不多了,到时候练练,保持三十几的容貌也可以。”

“也就是说,你现在看着二十来岁,是因为你这么年轻的时候就已经达到了我要学个十来年的水平了?”

王嶶十分惊讶。

“嗯,是。条件不能比,我们那时候灵气充足,你们现在是末法时代,不一样了。”

“而且,我们研究所的人一般不和我比。”

意思是,你还能和我比比,知足吧。

“额......算了吧,我还是自然美好的老去吧,到时候当个可爱的小老婆婆。”

“不提这个了,你想不想到研究所来工作?”任满全发出邀请,“如果你愿意来,那就是国家编制,五险一金,弹性上班时间,福利满满,工资可观,干了大单还有奖金。干到一定级别还能分房呢。”

“嗯........不想。”王嶶对各种诱惑分毫不为所动。

“为什么?”任满全说,“可是因为觉得条件不好,我可以给你加工资。”

“不是,任先生,我是一个自由自在的人,不想被束缚住。而且我也不是一个多守规矩的人,你招我进去,可能更多的会是苦恼。而且你说的研究所,可想而知到了如今的局面,肯定是付出了你一片心血才有的稳定,否则玄学圈肯定是一片混杂,为了维持这样的稳定,你肯定也舍弃了很多,我却舍弃不了这些东西,成大事不在乎小节,可是我很在乎小节。”王嶶解释道

“我知道了,你是因为我前面说要舍弃年泊安,心里有了芥蒂。”

王嶶摇摇头,“不是,处高位的人得站得高,立的远,如此才能护住更多的人,但是事事不能万全,为了护住更多的人,有的时候不得不牺牲一些人,这都是正常的。反过来问,任先生,你可想过自己会流芳百世。”

“自然没有,处高位者,谋事不谋名,处处想要好名声,就会掣肘,最后什么事情都干不好。”

“对啊,想办实事,就得承担的起骂名,历史上那么多伟大的人都是毁誉参半的,但是也是因为他们,才有了人民的安定。我理解,但是我做不到。我舍不得放弃任何一个人,舍不得放弃每个能看到的东西,我不会是你们需要的人。”

“这你不用担心,你觉得会脏手的事情我可以干,不会脏你的手。你可以挑任务,只干你觉得对的事情就行了,其他的我兜底。”任满全说道。

“不了,我还是觉得不太好,我现在自由自在的很好。”王嶶还是拒绝了。

“或者你外聘到研究所,仍然是我说的,你挑任务,可以拒绝,不受我支配,只干你认为对的事情。作为交换研究所也会保护你并给你一定的报酬。而且你也看到了,你缺实战经验,或许实战起来,你才能把自己学的融会贯通。”任满全说道。

“我想想吧。”王嶶看着车窗外道。

“不过,你参加不参加研究所,我都想教你一些东西,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任满全看看她,继续说道。

“教我?为什么?”王嶶问道,她实在不明白自己有什么值得任满全青眼的。

“以后你就知道了。”任满全卖关子。

“我不要,我拒绝。”王嶶说,“除非你告诉我为什么?”

“我和你师父曾经见过,我不忍见他的好徒弟,在这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这个理由怎么样?”

“六年前你师父身死道消,我也是知道的。而且你这个手链,也是我炼的,你那个师父,他怎么可能炼的出这么厉害的法器,和手链配套的还有一个戒指,不过我怎么没见你戴过戒指,是怎么回事?”既然说开了,任满全就开始算账,戴他的法器就算了,还丢了一个。

“哈?你真认识我师父?我的手链怎么会是你的?”王嶶满腹疑问。

“想知道啊,来参加研究所吧。”任卖关子王,就是不说。

任满全在他师父这些事上口风很严,王嶶怎么问都问不出。

后面王嶶就时不时跟着任满全学习,任满全比她师父要求还严格,不仅要背书,大到要学习阵法道术,小到要学习面相手相,而最后又融汇贯通,这些要归于易理。王嶶也在学习中摸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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