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耿直了些,但却是个温柔的人,总是淡淡的关心着人,拉着她,生怕她不学好。 江锦给了送信的人几两银子,问路又问了发生了些什么事。 跑腿的人认识江锦。 知道这是今年的县案首,自然也乐意告知。 如此江锦便知道了。 原来是白朝意的母亲原本便是一口气吊着,在得知白朝意过了县试后,这一口气就吊不住了。 当天还给白朝意做了一顿面条。 江锦明白这是回光返照。 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她也明白了为什么白朝意没来得及参加后年的乡试。 这种事情没办法去规避。 她只希望白朝意能够打起精神。 江锦和青山挑了件素白的衣裳,便雇了艘船前往白家村。 一路前去,就听着船夫在细细碎碎说着白家的事。 毕竟农家出学子,还考取了功名这事太过新鲜,那船夫说白朝意的父亲是在山里打猎被狗熊叼走的,母亲吓得早产,保住了命,却落了病。 自此这小子就不爱说话了。 也因为乡里的娃总说他妹是扫把星,白家小子就练了一身腱子肉,将乡里的娃娃打的看见他就哭。 苦了这么久,好不容易生活有了奔头。 他娘就这么去了,也是可怜。 船夫摇着浆,突然问了江锦一句,“公子难道是白家小子的同窗?” 江锦盯着他手上的裂开了的冻疮,点头承认了。 船夫弯着腰呵呵的笑了起来,“好啊好啊,还是读书好,不用干这苦累活……” “公子坐稳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