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这么一件事。 从来了到现在,除却最开始朝着楚今安看去的那一眼,再没有朝这边看过,留给人的,只有薄幸又疏离的侧脸。 既然这样,为什么不走? 楚今安忍不住想,自己跳完这支舞就走吧,留下去也没有意义了。 可是。 这么久没见。 他就没有一句话,要跟自己说吗? 烈酒中的冰块,悄无声息的坠落,投到心底,越来越,沉闷。 宴至深夜,愈发兴盛。.. 傅容珩有些醉了,可酒没停,薄薄的眼皮垂下,在眼睑拓下阴翳,听得到周遭的谈话声,一声一声,清晰入耳。 “舞池中央那位是谁?真美啊。” “楚家的千金,金枝玉叶,从小娇宠着长大的。” “嫁人了吗?” 烈酒穿喉,滑入肺腑,浓度与冰块的碰撞间,泛起一丝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