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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邀你共饮(1 / 2)

钱康在嗅春坊吃喝玩乐,把能享受的都轮番了一遍,她去找萧玄,却被告知红衣公子有客,不可随意打扰。

钱康本想问问他今夜在哪里过,没想到人都没见上。

傍晚时,花娘乘着小轿出了嗅春坊,两人在嗅春坊大厅碰了面,钱康眼睛不自觉盯着她。生怕她表现得过于熟络,没想到花娘看她就像看这厅里的其他人一样,视线一扫而过。钱康心中松了口气,对她多了份感激。

一直等到第二日晌午,钱康才等到萧玄出来。

萧玄眼底暗沉,打着哈欠往门口走。

钱康捻起一颗花生砸向他,揶揄道:“爽不爽?”

萧玄面上一红,瞟她一眼,道:“弘一不是那样的人。”

“呦,关系猛增呀。”钱康上前搭着他肩膀一起往外走,“一个晚上连公子都不带了,直接喊红衣了。”

萧玄声音压得低低的,眼睛往后瞟,像是不想让人听见:“他真叫弘一,弘扬的弘,一二三四的一,不是咱们想的那个红衣。”

“哦哦哦,知道了。”钱康不放弃地追问道,“你们都干什么了?我去找你,他们不让进。”

萧玄眼睛乱瞟,“没干什么。”几乎是拖着钱康疾走。

两人回到桥底正好又是正午,两人吃饱喝足出来的,这会儿桥周围也没吆喝声,蝉鸣阵阵催得二人直迷糊。

萧玄打个哈欠将席子铺开,一下子扑在席子上。钱康也打着哈欠跟过去。

迷迷糊糊要睡着时,萧玄碰了碰钱康胳膊,“给你看个东西。”

钱康强撑着睁开眼睛,支棱着问道:“什么?”

萧玄从心口处摸出一块玉牌,宝贝地擦了又擦,才举到钱康眼前:“喏。”

钱康的觉醒了,看看玉牌看看他,无语地从怀里也摸出块玉牌,两块玉牌放到一起一比较,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萧玄腾一下坐起来,抢过钱康手里的玉牌,仔仔细细地跟自己的比较一番。

钱康也没心思睡觉了,坐起来盘着腿,右手支着下巴,左手搭在右手手肘处,语气认真地问道:“你说他们嗅春坊是不是批量产这个?看谁顺眼了就递一个。”

“不可能!”萧玄脸上神色晦暗,语气激动,“他明明说这是他私宅玉牌,拿着这个便可随时去找他。你、你这个是从何处得来的?”

“花娘给的,说辞和你的差不多,说她住在镇国将军府附近的私宅里,去了一问便知是何处。”

萧玄低下头不再言语,一手一个紧握着两块玉牌。

“喂,你说”钱康踢踢萧玄,“包养花娘的不会就是他吧?”

萧玄猛地抬头,眼眶通红:“不可能!萧弘一不是那样的人。”

钱康屈指弹了一下玉牌,不置可否。

萧玄深吸口气站起来:“我去找他。”

钱康望着萧玄的背影,半晌叹了口气,她实在是想不通,弘一公子是如何把他迷成这样的,这完全是她没见过的萧玄。萧玄做事一向沉稳,做事之前往往会推算各种可能,从中折合出最有利的才会行动,从未有过这般仅凭一股冲动就行事的时候。

可能这就是爱情吧,钱康想,然后她又想到了杨健。

嗅春坊内没有对翠心隐藏身份这件事,已经让她很后悔了,这种蠢事她绝不再犯第二次。

钱康重新躺下,枕着双手盯着桥底出神。

耳畔传来细碎的脚步声,钱康侧眼望去,见穿着一身青衣的杨健停在不远处。钱康将视线收回来,不再做任何反应。

任你是谁吧,我不是钱康,我不认识你。

杨健没有再靠近,他看见钱康瞟过来的视线,他在等。

钱康醒来时已经傍晚了,周围灰暗,嘈杂的虫鸣在四周此起彼伏。钱康坐起,掀开滑落在腰间的被子,大大地伸了个懒腰。

她起身向外走去。

“去哪儿?”

钱康被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这才发现蹲坐的人。

“你……”钱康凑过去仔细看,然后又躲远些问道,“你为什么老盯着我看?”

“你这些年还好吗?”

钱康又离得更远了一些:“你谁啊?早就发现你偷看我,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大哥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钱康。”

钱康双臂环在一起,拧着眉问道:“大哥你谁啊?装熟打听清楚再来,我叫萧康不叫钱康,你这是打听了一半,打听出名,姓随便蒙一个?”

“现在骗人水平这么低吗?”

杨健站起身,脸隐在桥底的暗影中看不真切。钱康防备地上上下下打量他,眼神陌生。

“萧公子……”

“娘的,你不是有疯病吧?”钱康警惕地后退,退出了十几步快到岸边,忽然撒丫子就跑。

杨健没料到她会跑,紧走几步想追已经来不及了。

他的手在袖袍的掩护下,几番握紧又松开。最终,他走回柳树下的轿内,“起轿。”

轿子被抬起,轿外有人问道:“大人,还是将军府吗?”

“……”杨健沉默良久,“回宅院。”

夜色渐深,这条路上行人少,轿夫走得急,轿身颠簸将杨健的思绪也颠得乱成一团。

像,太像了。

明知道不是,还是忍不住试探。

怎么会犯傻问他是不是钱康?又不是不知道他已经死了……

杨健揉着太阳穴,眉头紧皱。

胸腔里像被猫抓一般难耐,想去触碰,想要靠近。

他跟钱康的过往像发酵一般在脑海翻腾,钱康对他的好盛在泡泡里,争先恐后地冒出来。

杨健扶着额,努力压下这种感觉。

他头戴状元帽衣锦还乡,谢师宴上便听说钱家灭门。当时钱家家宅和商铺田地都已被官府戒严,就连钱家亲戚都没敢去闹。他当时正是兴头上,自己开心,周围人也都在关注他。只远远望过几眼钱宅。

白日里迎来送往,夜里跟家母打探,结果母亲说这事晦气,怕冲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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