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扼杀了我的初次恋爱吧。”
“并且,喝醉了不是你不负责任的借口,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要懂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盛夏每说一句,安饶的心就往下沉一次,他的话说完后,房间里又再次陷入了沉寂,安饶怔愣地看着他,她知道是自己理亏,而且盛夏说的每一句好像都很有道理,一时之间无法反驳。
盛夏没有给安饶太多时间沉默,他抬眸看她,眸中平静无波,声音低哑而强势:“安饶,给个话。”
安饶抿了抿唇,不敢看他,事情到现在这个地步,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任凭盛夏来决定该怎么解决,
“盛夏,你想怎么解决?”
“或者你想要什么补偿?”
“安饶,事情很好解决,我也不要什么补偿,答应我的做到就好了。”
盛夏自始至终眼神中都很淡漠,周身的气压低沉,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声音低而哑,却又强势的让人不容拒绝。
安饶手指无措的绞着,眼眶有些红润,刚欲开口,盛夏就从沙发上站起身,态度冷硬的别过头去,淡淡地留下一句:“记得去吃饭。”
然后毫不犹豫的就走了,走出房门后,他快步的往前走,像是要逃离一般,略显狼狈,他不敢再多待一秒,他怕安饶会哭,怕自己会不忍心,怕自己会轻易地放过和她在一起的机会。
盛夏有些失神地回到酒店时,林正和李奇已经在他房间门口等了好一会儿了,他们给他发微信,盛夏没回,打电话也没接,这时看见他过来,刚笑着和他打了个招呼,笑容就僵在了脸上,两人对视了一眼,觉得事情不顺。
盛夏走过去,就像没看见两人一样,打开了房门,走了进去,林正他们俩也顺势挤了进来,李奇将房门关上,又去一旁的冰箱那拿了两瓶酒出来。
盛夏坐在沙发上,将背向后靠了靠,带着倦意的闭上了双眼,林正时不时地扫他一眼,终于忍不住开了口:“盛哥,这追人哪有一追就追上的,面对失败要有平常心,再接再厉。”
李奇也附和,还拿自己举了例:“对啊,盛哥,你没追过人,没经验,你看我当初追我老婆的时候,也没少被她拒,不过我不放弃啊,这不最后还是把我老婆给感动了。”
盛夏的头微微后仰着,优越的喉结凸出明显,被拉伸着的颈部线条强健有力,宽阔结实的胸膛因略微不平的呼吸而微微起伏着。
是啊,都追到安饶了,可他却像没追到一样。
他开心吗?
应该是开心的吧,安饶是他女朋友了,他怎么可能不开心。
可他好像又开心不起来。
他利用安饶的责任心,自私的将她留在自己身边。
真他妈无耻。
他忽地自嘲的笑了一下,睁开了疲惫的双眼,眼底染着红晕,从沙发上直起身,低垂着双眸,双肩无力的塌着。
可他能怎么办,他也在挣扎、纠结,可那是安饶,他不想放手,也不愿放手,所以,他选择了自私,强硬的不接受她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