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身上,雾忍们能够感受到比鬼鲛甚至比现在的水影,更大的压迫感。
看护额,是木叶的叛忍吗,鼬先生,难道是——
“磨磨唧唧的,还打不打!”
不等他们反应,鬼鲛迅速结了印:“水遁·大鲛弹之术——”
超大型的鲨鱼水弹以千钧之势奔着三名雾忍而去,与此同时,鬼鲛也挥舞着鲛肌,冲向了另外六人藏身的地方。
凶悍异常的打斗方式。
细微的血腥味弥漫在鼻尖,鼬从袖子里掏出了一瓶药粉,递到二月面前。
“洒在伤口上。”
他说。
其实不管它伤口也会自动愈合的。
二月只是不太高兴,为什么他好像一点都不在意。
这让在异性关系中无往而不利的二月感觉有些挫败,以及生气郁闷。
但她不想惹鼬不高兴,于是默默接过了药瓶,却没有打开敷药。
“不及时处理会留疤。”鼬说。
“鼬先生也会关心别人吗?”
这话说的实在不算客气,但作为受害者,即便施暴者并非宇智波鼬,但二月认为,自己还是有权利生气的。
鼬并不擅长面对女性的怒火。
他平生经历中,与他关系密切的女性寥寥无几。
也很少会有女性对他发怒——毕竟宇智波鼬在某种程度上是天才和完美的代名词。
因此,当下的宇智波鼬只能选择沉默。
蔓延的沉默是最让人无法忍受的。
“当鼬先生的妻子,一定会很辛苦吧。”
仿佛完全泄气了,二月瘪了瘪嘴,认命地捧起了药瓶,拔开木塞,一股子苦涩又提神的气味从瓶口冒了出来,叫人忍不住皱眉。
她摊开掌心,想将里头的药粉倒出来,冷不丁出现一只手把药瓶顺走了。
二月沉默地看向手的主人。
依然一脸平静的宇智波鼬,他摇了摇头,并没有解释自己的行为,反而用另一只手捏住了二月的下巴,迫使她朝着他的正面扬起脸,鼻翼微动,可疑地轻嗅了一下,才抖动着瓶身,对准二月脸上的伤口,撒了下去。
他为什么要闻一下?
难道她身上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吗?
不等二月细想,青年俊秀而不失坚毅的脸在眼前放大,即便是二月也禁不住脸红,虽然她已经见识过许多好看的男孩子了。
但是宇智波鼬有些不一样。
他没有什么世俗的欲望。
除了佐助,他对世间其他事物的感情很是淡薄,这与二月记忆中的诸神很是相似。
因而免不了去在意。
她专注地望着宇智波鼬,不着调地想着他的嘴唇亲吻起来会是什么样的感觉,但很快就会从心底浮现出一种极为荒谬的,渎神的错觉。
脸上的伤口已经修复了大半,她却没有心思去担心鼬是否会发现她的异常。
反正,伪神都杀过了,只是亵渎一下附有神性的人类,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吧。
“伤口不要沾水。”简单帮她处理了一下伤口,鼬便放开了二月,将药瓶收了回去,继续保持着距离。
这一会儿的时间,另一边的战斗也结束了。鲛肌撕裂了最后一名雾忍的胸膛,浓郁的血腥味覆盖了河岸,风一吹,向森林深处弥漫。
“一个能打的都没有。”鬼鲛把鲛肌重新背到身上,向鼬与二月走来,“鼬先生,这些人之前只怕发了信号弹,我们还是早点离开吧。”
鼬点了点头,二月跟着转身时,一支苦无带着破空声倏地逼近她的后背,只听见叮地一声,那枚苦无在距她几寸的地方被打落,伴随着一声闷哼。
二月瞧了鼬一眼,他的写轮眼正处于开启状态,幽幽的红光很是慑人。
黑色的火焰无声地舔过人的躯体,鼻尖似乎萦绕着什么被燃烧所发出的焦味,甚至盖过了原来的血腥味。
“走吧。”
二月扬起笑容,小跑几步跟上黑底红云袍的身影。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