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凑过来的探究模样,亮晶晶渴望的眼神,覃鹤无情扒开他的脸,“明日换个菜谱。”
顾宇摸着脸撇嘴,不乐意的坐在一旁,“闻哥,你说你做饭做的好,还有商业头脑,干嘛不把酒楼开大点,以你的手艺加上我们,早可以做大做强呢。”
“傻,这叫饥饿营销。”
顾宇自讨没趣别过脸,他不懂什么鸡呀鹅呀,他只知道闻哥是不是当真无欲无求,放着赚钱的机会不做,却甘愿窝在这芦花镇。
覃鹤笑而不语磕着瓜子,顾宇见她不想继续回答,自顾自地忙里忙外做卫生。
覃鹤哪会知顾宇心中不解,得瑟感叹着,现在躺平的日子,咱们还要啥自行车。
穿书前,父母在她十八岁高考前车祸双亡,父母一辈没有亲戚,她只有一两个好友。
浑浑噩噩毕业后学了厨艺,后来成为了自由职业者,平日就靠自媒体直播做饭以及写小说生活。
一人吃饭,全家不愁。
她五指作爪抓了抓头发,顾宇见怪不怪地手不停歇。
她脑袋宕机了。
这些年她使劲去想,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自己如何穿越的。只知道这本小说是她当时无聊所写,秉持着甜死人不偿命,清一水的无脑小甜文。
不过,再甜和她也没关系。
覃鹤转念一想,穿书后日子惨是惨了,磕碜是磕碜了,但好歹小命没丢。
日子嘛还得过,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覃鹤不想活得太过张扬,奈何开了一年的醉翁楼名气远扬的比她预料的更快。
醉翁楼如往常一样到午时半盏茶前营业,推开门人满为患,在外排队的不乏外地来赶热闹的外乡客,人妖神魔,什么五湖四海的人都有。
醉翁楼请的长期妖怪伙计笑意盈盈迎着宾客入席,上上下下忙活,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快跑出来一道道残影。
覃鹤带着顾宙在厨房做饭,顾宙是个心灵手巧的人,看了她做了几遍掌握了诀窍,报了菜名他能跟着覃鹤打下手帮忙做菜。
盲盒内通常是随机三道一荤一素一汤家常菜,然后再加上她的两道创新菜。
覃鹤今日做的是芋泥蛋挞,切好的紫薯放在大锅中蒸好,把两颗鸡蛋的蛋清蛋液分离,利落的放入瓷碗中。
“闻哥,有人来砸场子了!”
顾宇从前厅着急忙慌地小跑进来,人未到声先至,紧张的扶着门,沁了半头热汗。
覃鹤扔下蛋壳洗干净手,嘱咐顾宙和其余的几人继续,淡定自若地走到酒楼二楼。
往日人声鼎沸、热闹讨论的食客,此刻鸦雀无声,默契的缄口不言。
众人的视线在她从楼梯口上来时,整齐划一的齐刷刷转移到她身上。
覃鹤顺着顾宇挤眉使眼色的目光看去,在靠窗的角落位置看见了“砸场子”的人,确实是砸场子。
菜肴冒着热气,此刻滚落一地化为地上难看的一摊污渍,桌椅板凳飞在半空,死死相抵,两股力量暗暗较劲。
一股窒息的威压让在场人不禁生寒生畏,头皮发麻,寒毛竖起。
左边一人面如冠玉,剑眉星目,长身负手而立,白衣飘飘恍若仙人下凡,特别是一头柔顺的银蓝色长发倾泻而下,直至垂到脚踝处。
另外一人红衣惹眼,身材修长高挑,就是长相贼眉鼠眼磕碜的很。一双眼如鹰隼带着杀意,嘴角带着捉摸不透的笑意,会让人先入为主,觉得他是个偷鸡摸狗之人。
两人目光如炬,针锋相对,苦的是其他在场人皆是一动不动。